屠应久的情况越来越糟,赛华佗等不及了,对冷羽说道:
“算了别找了!臭小子你身上可有什么解蛇毒的药?赶快拿来试试!”
“有!”
冷羽急忙从挎包内取出了专门用于解毒的丹丸,递到了赛华佗面前,赛华佗却摆了摆手,道:
“这玩意儿我已经喂他吃过了,根本不起作用,你再想想,还有其他啥灵丹妙药,比如龙晶之类的稀罕玩意儿。”
“师父,龙晶已经被巫鬼教夺走了。”
“你……你就没留下一小块?”
“没有。”
“哎!我说你小子……”
赛华佗话刚说到一半,冷羽忽然想到了什么,喊道:
“等等!我这里有样东西,或许能救师兄的性命。”
“有好东西还不赶紧拿出来!”
冷羽立刻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青色的瓷瓶,拔掉瓶塞,往手心里倒了一些黑色的粉末。
赛华佗凑过来闻了闻,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我说你这是啥玩意儿?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
“这是我在西安城郊一座古墓里发现的一条母蛊,那座古墓的主人是一位豢龙族人,不知为何,他居然用自己的身体里养了这么一条母蛊,我将母蛊杀死后,将其尸体晒干,然后研磨成了粉末,但还没来得及制药。”
听了冷羽所说,赛华佗从冷羽手心里捻起些许蛊虫粉,放在嘴里舔了舔,随即抬起头来对冷羽说道:
“行!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把他的嘴巴撬开,你把这玩意儿倒他嘴里去。”
“好!”
赛华佗用手抓住屠应久的下巴,加重力气一捏,屠应久的嘴巴张开了来,冷羽连忙将手心里的蛊虫粉全都倒进了屠应久的嘴里。
赛华佗又立刻摘下腰间的羊皮酒壶,往屠应久嘴里灌入了几口千年酿,接着,将插在他身上几处关键穴位的银针拔出,让其血气通畅,以使蛊虫粉借助千年酿的酒气进入人体血脉。
片刻过后,屠应久有了反应,脸色发生了些许变化,但依然双目紧闭,并未苏醒过来。
赛华佗一只手一直摸着屠应久的颈脉,感受着他的脉象,与此同时,让冷羽将贴在屠应久手背伤口处的膏药贴撕了下来,以便于观察其伤口的变化。
过了约摸半柱香的工夫,冷羽注意到,屠应久原本变得血红的手掌已经恢复了原本的血色,而且他手背发肿部位也渐渐消肿。
赛华佗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松开了一直压在屠应久颈脉处的手指,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
“你师兄的命,算是保住了。”
“师父您确定?”
“当然!难道你觉得我会诊错脉?”
赛华佗说到这,顿了顿,道:
“他的命能保住,多亏了臭小子你。要不是你带了蛊虫粉,今日他就死定了。”
“我也是想着来苗疆可能用得着,所以将这蛊虫粉带在身上,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冷羽话说到这,话锋一转:
“咬伤师兄的到底是什么蛇?毒性也太强了,简直立竿见影。”
“那条蛇不是还有半截身子在血棺里嘛,你把它弄出来给我瞧瞧。”
冷羽点了点头,走到血棺旁,探头往里一瞧,脸色陡然一变,惊道:
“怎么可能!?”
“怎么了,臭小子?”赛华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