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爷,别来无恙,不知可还记得在下?”
“当然记得,你是赵启德的兄弟,名字里也有个义字,老夫本想让你入我义字堂,只可惜你不愿意。”
梁崇义说着,冲冷羽微微一笑:
“冷大夫,我们还真是有缘,今日又见面了。”
“您……您老就是义爷?”
“正是!”
沈钰立刻质问道:
“原来您是义爷,我正想问问,您为何要找人跟踪我和冷羽?”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
梁崇义说着,招了招手,很快十几辆辆黄包车聚拢到四人跟前,
“三位,上车吧。”
梁崇义上了其中一辆黄包车,冷羽三人相互对望一眼,李义武说道:
“既然义爷邀请,我们恭敬不如从命,冷兄弟,花大当家,上车吧。”
三人各上了一辆黄包车,四辆黄包车拉着四人,后面还跟着十几辆空的黄包车,组成一个黄包车队,沿着大街浩浩荡荡地往前而去。
一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冷羽发现,路边行人当中,竟有不少人向梁崇义抱拳作揖。
他不禁在心中暗忖:
“这位义爷应该不是奸邪小人,否则也不至于如此受人敬仰,既然如此,又到底为何要找人跟踪我们呢?”
黄包车队来到一座较为僻静的宅院前停下,冷羽瞧见,宅院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刻着四个大字:义薄云天。
四人从车上下来,站在宅院门前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立刻迎上前来:
“义爷,您回来了。”
梁崇义点点头,吩咐道:
“有贵客登门,命人沏茶,要上等的云峰毛尖。”
“是,义爷!”
梁崇义随即转身,冲冷羽三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三位,里面请。”
一行人跟随梁崇义走进宅院,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堂屋之中,在堂屋内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聚义厅”。
梁崇义招呼三人落坐,很快便有人沏好茶水端至四人跟前。
梁崇义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全都退下,随即端起茶杯,冲冷羽做出一个抱拳的手势,道:
“冷大夫,我便以茶代酒,先谢过冷大夫的救命之恩,再向冷大夫道个歉。”
冷羽微微一怔,
“不知义爷为何要向我道歉?”
“呵呵,我让人暗地里跟踪冷大夫,实在是不义之举,自然该向冷大夫道歉。”
梁崇义话音刚落,沈钰冷冷说道:
“义爷倒是坦白,您既然承认了,那就把话说清楚吧,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这里也没外人,我就开门见山了,我这么做,是因为王子聪。”
“王子聪是谁?”
“你们与他见过,昨晚,他在樱花夜总会被几名特务当街枪杀。”
“是他!?”
冷羽与沈钰脸上均露出震惊的神色。
梁崇义点点头,继续说道:
“他临死之前,唯一与他有过接触之人,便只有冷大夫与花大当家。我就是想知道:他可有将什么东西交予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