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彻查下去,抓到凶手,不会让林通华不明不白的就遭遇不测,但是您不要跟任何人透露这件事,包括黄锦。”我叮嘱道。
黄锦的妈妈连连点头,“是是,你们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总之这件事情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很蹊跷。”
杨组长也安慰她,无论凶手是人是恶魔,我们都不会放过,目前就希望他们一家人尽快走出悲伤,开始新的生活。
我拿了三个护身符交给黄锦的母亲,目送她进了小区,我让杨组长先上车等我,我在小区门口布置一个阵法,7天之内任何妖魔鬼怪都无法进入这所小区。
我本来想在他们家门口布置一个的,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在小区门口布置为好,直接将妖魔鬼怪阻挡在小区门外,让它们连进入的机会都没有。
坐上车朝着杨组长家的方向而去,我看着两边飞逝而过的街景,心乱如麻。
“我没想到卖鱼的怪人居然这么胆大,他现在敢直接出现在下一个受害者家的附近,其实他并不是要提醒受害人的家属,他只是为了挑衅我,告诉我他对我没有任何的畏惧。”
“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担心你,你在明处,他们在暗处。”
“这个倒无所谓,我本来就是要直面所有的恶魔,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次我真的觉得很愧疚,对不起林通华。”
“你也别这样想,一个案件会关联到很多的人,这就跟普通的犯罪是一样的。”
我闭上眼睛靠着座位,暂时的让脑子清醒一点,明天一早我就赶回去,我布置在马渊住的小区外面的阵法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我估计他应该没有在里面疗伤,而是去了他的老巢。
第2天一早,杨组长就送我去了车站。
我拜托他多安慰安慰黄锦,就算她心理素质过硬,但这次面对的是失去挚爱,她心里的伤只有她自己清楚。
回到邱颍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这一路上我也没吃东西,风一吹感觉饥寒交迫。
我给赵黑子打电话,约他出来找个宵夜摊坐下来,吃一碗热乎乎的馄饨,再烤几根肉串,算是犒劳自己今天的奔波。
我刚到宵夜摊坐下,突然怀里的那张符纸一阵发烫,我心一惊,迅速将符纸取了出来。
果然符纸颜色已经变黑了,我连忙念出一句咒语,几秒钟之后符纸在我的手心中焚化掉了,只留下了一点点香灰一样的灰烬。
我昨天晚上布置在黄锦家小区门口的阵法居然自动解除了!
出现这样的情况原因很复杂,有可能是受着周围风水的格局影响,所以阵法没有办法继续维持,只能自动解除。
第二就是高级恶魔利用了其他的方式,使阵法被迫自动解除,意思是对方没有直接来攻破阵法,而是借用了外力。
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我在布置阵法的时候,被有法力的人偷看到了,他无法获悉我念的咒语,以及我布置的方法,但是他知道大致的位置,也就是阵法最脆弱的地方,他稍微用一些手脚就可以破坏阵法,几个小时之后阵法就会自动解除。
这到底是谁在那边捣鬼,卖鱼怪人?
一连串的问题塞在我的脑海之中,我不禁感觉到太阳穴有些酸痛,我闭上眼睛用力揉了起来。
“点这么多,我们俩吃得完吗?”
不远处传来赵黑子的声音,我心里立刻松弛了许多,见到他就像见到我的亲人一样。
我站起身来冲他笑道,“还没吃就说吃不完,你这个预测也太草率了,来,陪我多吃点,我可是饿死了。”
就着热乎乎的馄饨,大口大口的吃着烤肉串,倒是挺惬意的,让我暂时把那些烦躁的问题放到了一边。
“对了,昨天朱辰把马渊的资料发给我了,你不在,所以他就没联系你,说怕打扰你参加教会。”
“马渊的资料来了?”我迫不及待地接过赵黑子的手机,翻看了起来。
马渊今年43岁,本市人,大学上的是国内一所还不错的二本,学的是农林畜牧业,是一个比较好就业的专业。
毕业以后进了畜牧局工作,但只工作了5年,他就辞职开始经商,做了很多的生意,木材,药材,服装,家具等等,足迹也是遍布了全国很多地方。
但是在他39岁那年去了国外经商,他的资料在这几年时间也就断了,一直在今年的3月他才回到本市,购入了那个高档小区,并且还开了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