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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星尘没有直接回左王府,而是绕了个圈子,去了太子府。
左星尘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没有想到的是,一经通禀,一国储君,太子商恒,就在书房之内,接见了左星尘。
商恒的书房,并不见如何奢华。
实际上,商恒身为储君,处处行事小心,与二皇子商杰相比,无论是府第的奢华程度,还是各种排场,都相差甚远。他娶天王之妻后,只纳过一个小妾,操行作派,无可挑惕。
他一直低调行事,在太子位上,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来无波无浪,没出过一次大错。
这位储君,毫无指摘之处,从不落人口实,这与二皇子,也是天壤之别。
储君的日子不好过,武皇后宫无数,生下一大堆儿女,无数双眼睛盯着皇位,用如履薄冰来形容,也不过为。
商恒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显出一份老态来。
他目光焦灼地落到左星尘身上,沉声说道:“我帮不了你,你如果天天来我太子府,只会把我拖累,我会设法保住左王血脉不断,仅此而已。”
左星尘郑重说道:“太子千岁,臣听说,二皇子欲谋求皇位,已经有了叛乱之象。”
太子忽地站了起来。
“什么,可有证据?”
“证据就在秦王府。”
太子双眉紧皱,微微摇头:“左星尘,你不要因为你左阀危难,就想挑起乱局来。”
左星尘摇头:“我左阀一向站在殿下一边,我只说两件事,二皇子得到了皇家族老会的支持,这一点,微臣不说,殿下也心知肚明,而眼下,他又得到了姜氏的欢心,长此下去,二皇子势力越来越大,势比人强,殿下,万岁百年之后,皇族族老会,必然会插手皇位,到时候,殿下拿什么与二殿下抗衡呢?”
太子愣住了,迟疑说道:“父皇一直支持我的……”
“那么,万岁不在呢?”
太子呆了一呆,积蓄多年的怨恨,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我十几年来,兢兢业业,侍父如天,从无违背,更没有结党为乱,难道说,十几年的努力,终化流水……”
左星尘淡淡说道:“只化流水怎么够呢,追随您的臣子们,学有路可退,若殿下失势,退一步,就是地狱。”
太子怒道:“他敢!”
左星尘郑重说道:“他确实敢,秦王有皇家族老会支撑,许多门阀,都站在他的身边,这武商帝国,最大的一股势力,就是他,殿下只有太子妃的家族,文王辅佐,其它各大天王,都远离皇位之争,其实也是看风头行事,唯有左阀,一直站在殿下身边,如今,左阀将亡,殿下还无动于衷么?”
太子怒道:“我又有什么办法,就算我支持你们,又如何能抗得住姜氏。”
“殿下,您今天能召见微臣,证明殿下早已经发觉不对了,微臣也不多说,微臣一片血心,是想助殿下最终登临皇位,至于左阀之危,微臣再另想对策,不过,今天想借殿下的太浩一用,还望殿下赐下。”
太子怔了怔:“你是想要那只空间法器太浩?”
左星尘点头。
太子皱眉说道:“你是想带着家人远逃么?”
左星尘点头:“万不得已,微臣就带着嫡长一脉,到大衍王朝去,暂避一时,只等太子召唤,微臣定万里来归。”
太子更是脸色难看,他在室内来回走动,许久才缓缓摇头。
“左星尘,此事万万不可,太浩一直在我的手上,帝国尽人皆知,姜氏也不可能不知道,此举太过于冒险,我们还是另想他法吧。”
左星尘淡淡一笑,起身告辞。
“既然如此,微臣也不打扰了,耽搁得太久,恐怕也给殿下引来不便。”
太子微微点头,抬手送客。
行将出门,左星尘忽然回头,对太子说道:“微臣还有一事相请,微臣与李龙凤的婚事,望殿下成全。”
“我如何能成全,这是李天王的家事。”
“只要殿下明天,帮微臣说上两句,开启至强榜之战,微臣就能依靠能力,站到三榜巅峰,到时候,武皇万岁自然会话符前言,将李龙凤嫁给我。”
太子急切地送左星尘离开,心想,至强榜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此事可为,随即答应了下来。
左星尘原也不指望太子,能真的帮到左阀,此行目的达到,离开了太子府,左星尘一路回了左阀。
第二天,左星尘照例上朝。
众臣看到左星尘,尽皆惊奇。
被打王鞭抽百记,是何等恐怖的事,左星尘竟然没事人一样。
武皇得知,左星尘又来上朝,又是无奈又是愤怒。
干脆直接下口喻,令他不得上殿。
左星尘心头越来越冷,一个念头,已经再无法遏制,他立在殿外,杀气四溢,高声请武皇开启至强榜战擂。
勤政殿内,朝臣正在议事,左星尘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了进来。
商天王立刻喝令羽林军,将左星尘打出皇宫。
太子出班说道:“天王,父皇,不如就成全左星尘,也免得他再闹下去,帝国脸面有失,另外,至强榜已经拖了半年之久,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不中顺水推舟,准他战擂吧。”
李维天就欲上前,阻止此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