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南宫兜铃心里藏着一个很深的疑问，叶养的性别，到底是什么？
是男人，还是女人？
还是说，他是个无性人？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如果叶养真的无性别，那只能说明他不是人类。
南宫兜铃望着地上的鲜血，正在逐渐的消失，这里的地板有自动清洁的能力。
叶养洗脸后回来了，去了血渍的脸露出白皙的肤色，清秀的五官又呈现出来，只是遍布了四五道伤疤，但是并未掩饰住他长相的特征。
当他这样出现在戴泽星面前的时候，戴泽星愣住了。
他指着叶养的脸，“你......怎么会和我那么像？”
叶养倒是显得很平静，仿佛并不在乎自己长得和谁很像。
司马长眠抱着手臂，说：“你们确实很像，我第一眼看见戴泽星的时候，也在心里把你误会成叶养，但你的年纪比叶养大，所以我当时觉得，你们可能是兄弟。”
“不可能。”戴泽星摆手，“我弟弟早就死了，我弟弟的气质，也不这样的，他没有这么歹毒，也没有这么的任性。”
叶养冷笑：“那你弟弟一定是个草包，没有任性的资本，想嚣张，也得有本事，你这么废，你弟弟可能更废。”
没想到这句话成为了引线，戴泽星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弟弟已经去世，请你尊重亡者。不要逼我揍你。”
“你看看湖里的鱼，全是亡者，你刚才还把一个亡者险些丢掉。你这个傻子，亡者是不需要尊重的，因为亡者根本不在乎，他们早就踏上新的旅程了，拜托你有这点心思，好好尊重活着的人吧。”
司马长眠拦住想要打架的戴泽星，说：“你忍会儿，现在不是打闹的时候，我比你更想杀了这个叶养，但我不还是照样忍耐着？”
戴泽星说：“你也想找到兜铃的母亲吗？”
“她母亲我没有兴趣，我想看看杜衡地洞而已，都已经千辛万苦的进来了，如果错过这个最有趣的地方没去参观，岂不可惜。你冷静点。”司马长眠拍拍他肩膀，“我保证，走的时候，我会亲手帮你弄死这个狂妄的家伙。”叶养听见了，冷笑，“说的好像真的能杀了我一样。”
他手指一动，一堆家具从地板上浮起，“你们随便坐会儿先。”态度很大方，一点也不和司马长眠计较。
叶养走向墙壁，经过一直站在柱子下受人冷落的李续断。
叶养对他轻蔑的冷哼，“我是个坏人，这是有目共睹的，没想到你比我更差劲，你是个假冒好人的坏人，藏的可真巧妙。”
李续断被说的一语不发，面如死灰。
南宫兜铃看不下去，“叶养，你别说了。刚才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我自愿的，和师叔无关。”
“这人就是个蠢货，真不知道你喜欢他哪一点？忘恩负义，王八蛋。”叶养骂完，站在墙下，手心抚过墙面，上头立即显出直通天花板那么高的书架出来。
这个书架，南宫兜铃之前见识过了。
戴泽星和司马长眠都为这个壮观的书架发出感叹，上面的书起码几百万本。
李续断却怏怏不乐的走了出去，独自一人坐在外面的走廊，不和任何人接触，也不跟任何人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