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现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下,士兵列队拉弓,对准月现放出铺天盖地的弓箭。
他对南宫兜铃喊了一声,“大恩大德,我会铭记!”月现跳入树林,身影不见。
南宫兜铃迎着呼啸而来的弓箭,白符出手,形成一道拱形的结界,充当盾牌,弓箭纷纷砸落在透明的结界上,箭头弯曲断裂,刷刷的落地。
踩着“浮提咒”跃入空中,跳过列队的士兵头顶,及时落在青龙将军旁边,她徒手握住刀刃,鲜血从指缝渗出。
南宫兜铃咬牙忍痛,气势依旧。
流沙将军怒目圆瞪,把剑压低,南宫兜铃念着咒语,手指将刀刃一拧,直接折断,丢向流沙将军面门。
流沙将军往旁边撤开身体,躲开飞来的断剑。她抱住青龙将军的身体,“将军?将军!”
他疼的应答不能。
捧起他脸,见他眉毛拧在一起,面色惨白,冷汗淋漓,痛苦非常。
她检查他颈动脉,血管颜色正常,不是普通的中毒。
流沙将军的士兵已将她和青龙将军团团围住,数十把长矛戳在脸前。
南宫兜铃看着齐天法师,这三寸钉双手比着手决在不停的念咒,随着他的咒语呢喃,青龙将军腹部的痛楚愈发加剧。
青龙将军疼的瘫倒在她怀中,这模样令南宫兜铃的心脏沉沉下坠,她将白符出手。
流沙将军说:“贱婢,你再敢贸然施法,我便立即叫齐天法师咒死你主子。”
齐天法师念咒的速度加快,她怀里的人接近虚脱昏迷。
南宫兜铃将白符收回,“我不施法,你停下。”
流沙将军说:“把她绑起来!”
两名士兵将她架起,南宫兜铃挣扎,用真气内力一掌拍飞一个,齐天法师又将咒语加重,已经疼晕过去的青龙将军给活活疼醒,在地上低低的惨叫。
南宫兜铃马上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行行行!你赢了,我不反抗!绑我吧!别念了!”
士兵簇拥过去,用麻绳把南宫兜铃一层层勒紧。
流沙将军这才让齐天法师停下,青龙将军额头抵着地面,暂时无法恢复力气。
齐天法师走过来,想揪掉她腰间的布包,南宫兜铃抬脚踢到他脑门上,齐天法师往后翻滚,连续打了三个跟头才停下。
士兵们扶着他坐起来,齐天法师摸了摸自己脑袋,额头正中央肿了一个大包,一摸就疼,他呲牙咧嘴,气愤的牙齿打战,“流沙将军!给我做主!她又打我!”
“哼,姑奶奶我脚麻,蹬个腿松松筋骨而已,是你自己偏要走到我面前挨踢的。”
“把她腿也绑了。”流沙将军面无表情的说。
士兵把她推到一根扎进地里的木桩跟前,再用数十圈麻绳将她从肩膀到脚踝缠在木桩上面,南宫兜铃动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