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简直像逃命一样。
邵情觉得有些不对,就下到控制室问了封澜小哥,然而小哥并不确定这种情况是怎么了,只能猜测,可能这一片区域有什么危险的存在,追着这些可怜的鱼。
当然还有另一种比较可怕的猜测,要发生海啸,海底火山喷发等等天灾了。
不然真的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那些大大小小的鱼,和海洋生物们,要逃难似的往着一个方向跑。
总不会是集体搬家吧......
然而一直到了下午,天都黑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夜里是不适合在礁石群里行驶的,尤其是开船的是个新手,封澜小哥只能找了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地方,暂时把船停泊在这里,然后抛下锚,等到明天一早再出发。
他们已经习惯了白天赶路晚上停泊的这种生活,因此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晚餐的时候,还喝了一点点的葡萄酒。
然后就各回各屋去了。
晏旗月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他伤没有完全好,加上他们是在海上,淡水资源实在缺乏,出来这么多天,就擦过两次身体。
今晚上实在受不住了,就撒娇,让邵情给他擦擦背,邵情不得已,把他按在藤椅上,旁边放上一盆水,用毛巾沾了水,给他擦擦背什么的。
晏旗月当时算是受伤不轻,因为他为了研究二呆的伤势,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了,精神和身体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所以有人过来抢人的时候,他的反抗力度不大,还受了不轻的伤。
背上被人砍了一刀,就砍在肩和背连接的地方。
还好这一刀并不是很深,只能算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加上晏旗月体质特殊,恢复的比较快,现在已经完全结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