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旗月肯定知道她要做什么,邵情嘴里有些苦涩,她让邵瞳抱着小包子去门口玩儿,然后走近了二呆。
二呆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脖子上还有因为忍耐而绷紧的青筋,他不知道那种难耐和痛苦来源于什么,又该如何疏解,又不愿意让邵情为难,所以宁愿自己继续忍耐。
邵情摸了摸他的颈子,低声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二呆乖乖的抬头,眼底还有些委屈,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邵情垂下头,轻轻亲了亲二呆的眼眸,然后道:“闭眼,不要看。”
被这样纯净的眼睛看着,她会觉得自己好恶心,偏偏二呆很倔,就是不肯闭眼,他痴痴的看着邵情,眼里的委屈越来越浓郁。
邵情轻轻叹息,最后伸出手,握住了罪恶之源,无奈的道:“如果你能想起一切,该多好。”
那她就不用有罪恶感,不用背负这样的负担,可以清楚的果决地作出自己的决定。
......
晏旗月认认真真的出去找了好几床新被褥,然后抱着软软的被子在在门口坐了很久,里面偶尔会传出来一两声低沉的喘息,和二呆压抑的嘶吼。
每当这个时候,他抓着被角的手指,都因为紧紧握着,用力过猛,而显得指节泛白。
怎么不嫉妒?他嫉妒的发了狂,怎么不难过,他难过的要了命,怎么不怨恨,他恨的心肝脾肺都搅成了一团。
那个他珍爱的女人,愿意奉做女王的女人,此刻正在和别的男人做着最亲密的事,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咽下嗓子眼里不断泛上来的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