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瑶疑惑,“咱们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在马车上说过好些话呢!”
慕景玄捧住她的脸儿,狠狠在她唇上吻了一记,又轻咬她的唇,“皇后真是好记性,那日还央求朕生两个孩子,没想到,竟这么快就忘记了?亏得朕始终把这件事放在心尖儿上惦记着!”
心瑶自然是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突然就急迫起来。
“你不吃药了?”
“嗯!”
“你不是怕孩子么!”
“朕天不怕地不怕,岂会怕孩子……”
心瑶就任他压在身上,身体变得灼烫一样,她勾着他一缕头发,绕在指尖,绕呀绕,“你那日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还说怕教不好孩子,还说,他像青龙那样调皮怎么办呀?”
“你……”这小女子,竟是故意刁难他么?
“其实陛下坚持不要孩子,臣妾也是刻意牵就的。陛下瞻前顾后,又怕孩子自相残杀,惹得臣妾也顾虑良多,万一朕弄出个小猴子上蹿下跳,亦或弄出个小白眼狼篡权夺位,臣妾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朕的孩子,怎么可能是猴子和白眼狼?!”
“万一……唔……”心瑶一番刁难的话都被霸道地吻堵住。
慕景玄这就忙着拆解她的袍服,“朕决定了,要一位公主,再要一位皇子,再取一对儿萨岚、萨莎这样的名字,显得亲厚。”
心瑶也喜欢那样的名字,兄弟姊妹之间,有共同的父母、祖母,名字里有个共同的字,他们喊对方时,也如在唤自己的名字,自然会比寻常的兄弟姊妹更亲厚。这主意甚好!
一早,在凌厥皇宫早朝之际,也同样习惯了早起的江宜祖却闲得发慌,他练功结束,又读了一本兵书,发现还不到早膳的时间,便给嗜睡的龚璇玑拽了拽被角,拿了安胎药赶去御膳房。
自打来了凌厥皇宫,每日都是游玩闲逛,他早已将这座皇宫摸查清楚,轻车熟路便走到了御膳房内。
一众宫人厨子忙得热火朝天,滚滚的热气自刚掀开的蒸笼里升腾,剁菜的声音震耳欲聋,江宜祖特别喜欢这样的热闹。
“大总管!”
膳房总管见他精神奕奕满面春风,忙笑着朝他行了礼,便匆匆又核对着送往各宫的食盒,他核对完,便转过身来,注意到江宜祖提着的一包药,忙夸赞道,“王爷真是痴情又周到,您身在高位,还要每日都亲自给王妃娘娘熬安胎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自愧不如呀!”
“本王是太清闲,也不放心宫女帮着熬药,在宫殿里熬药,又怕熏得你们宫殿里有味儿,所以,本王还是来这里的好。”江宜祖知道这会儿他忙,识趣地道,“你忙你的,我拿个药壶用个小炭炉就好。”
膳房总管忙给他准备了药壶和炭炉,这边又忙着清点,并仔细把一个金凤食盒单独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却见食盒里的饭菜不对。
“哎呀,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把海鲜盅的放在了这个食盒里!”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这可是大周皇后娘娘吃的早膳,皇后娘娘有眼疾,万万吃不得海鲜,若是出了差错,你们担待得起吗?!”
他尖着嗓子一顿吼,忙把饭菜端出来,这才发现,竟是有人给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