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临幸的夏芹冷笑,“欢良媛,你被一个男子轻薄便罢,也不能诋毁太子殿下呀!太子殿下身上怎么可能有疤痕呢?!”
“就是!太子殿下贵为储君,矜贵无匹,身上不可能有疤痕!”冬儿娇娆抬着下巴,得意地冷笑,“你自打入府,没有被太子召幸,可不要胡言乱语。”
欢良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泪就啪嗒啪嗒又落下去。“两位良媛如此笃定太子身上没有疤痕,你们且说,太子身上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冬儿忙道,“太子胸口有一颗黑痣,他可是曾搂着我说,他是胸怀大志之人。”
“冬儿你可真是不知羞,太子殿下说,那颗痣是命中注定当储君的命!”夏芹也咯咯地笑。
欢良媛忙对张姝道,“夫人有所不知,白天,太子殿下与欢儿亲热过,他背上有鞭伤疤痕,听说,是之前皇上在大殿上打的……”
“没错,皇上那次的确打得太子皮开肉绽,而且,的确是疤痕狰狞,而且,太子除了后膝的位置一块胎记之外,压根儿没有长什么黑痣。”
张姝说完,察觉夏芹和冬儿忽然安静得不寻常,不禁狐疑地看两人,却见两人脸色苍白地不透血色。
“也是奇怪了,在太子与心瑶没有解除婚约时,你们就与太子眉来眼去,怎么?临幸你们的是真太子还是假太子,你们都分不清么?”
夏芹和冬儿恐慌地忙跪在递上,“夫人息怒!”“我们刚才说错了,太子是有疤痕的……”
欢良媛忙道,“刚才两位良媛明明说,太子身上没有疤痕,你们当夫人耳聋,还是糊涂了?!”
夏芹和冬儿相视想要辩解,却见几个护卫抬着一个月白金纹龙袍的男子上来亭廊,男子袍服散乱,胸膛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且异常醒目!
夏芹和冬儿恐惧地跪缩在地上,一句话说不出。
张姝勃然大怒,“来人,把这男子大卸八块,丢去乱葬岗喂野狗,至于夏良媛和冬良媛,拖下去,狠狠地打,她们之前勾引太子,又给太子戴绿帽子,把她们往死里打!”
见一众护卫神情微妙,张姝忙又道,“今晚的事,若谁敢在背后嚼舌根子,杀无赦!”
“是!”
张姝忙上前扶起欢良媛,“欢儿,你跟我走!”
欢良媛忙拢了拢头发,小心地迈着步子跟上前。
张姝直接将他带入慕昀修的寝室内。
慕昀修正在细看皇陵地图,正考虑着在何处布置杀手,见母亲带着一身紫袍的女子进门,他站起身来忙行礼,一抬头视线落在紫衣女子身上,就怔住,“心瑶?你怎么又来了?竟还披头散发的!”
女子忙俯首道,“殿下,臣妾是欢儿!”
“你怎么穿一身紫衣……”
“白天时,欢儿就说了,欢儿不介意太子殿下把欢儿当做旧爱!”
“胡言乱语!”慕昀修的问题说到一半,惊觉桌上的地图还摊着,忙卷起来,收入桌旁半人高的花瓷瓶里,“这么晚了,母亲应该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