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井一博到是反应灵敏,大喊道:“收拢俘虏,等待吴旅长的命令。”
就这样,田秩和泰昊还没有跑到攻城的地点,井一博就已经开始收编俘虏了。
维摩州的攻城战就这么诡异的结束了。
等一刻钟后,维摩州的几百守备军与那知州都被送到吴三桂跟前。
看着这个一把胡子的老人,吴三桂皱了皱眉头,道:“把俘虏押送到龙英州,帮当地的百姓们恢复农业生产,这知州就送给刘总参。”
“是!”
“传令下去,留下守城之人,全军出击,进军弥勒州!”吴三桂大喊道。
众人就这样,没有任何修整,便朝着弥勒州方向奔去。
接下来,吴三桂率领的军队势如破竹,紧紧是一天便打下了维摩州、弥勒州、澄江府。
甚至将军队开到云南府中,又练破晋宁州、昆阳州,而此刻他们距离南安城只剩下两城之地。
当天晚上,大军便在昆阳州修正。
而这时,南安城靖王府中,朱汉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子。
他做这皇帝,只是为了能够将云南的美人尽入己怀,同时感受一下这万人之上的权力快感。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是,以前一直很安定的南汉自从到了自己手中后,就变的异常凶险。
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敌人就夜渡楠木溪攻打下了富州,然后又在一天的时间内在富州聚集了大量的军队,然后将广南府的各个地方攻陷。
朱汉庭现在还能够记得广南伯晁鑫当时脸上的表情。
哪曾想,这才又过一天,就连失三府多地!
维摩州、弥勒州、澄江府、晋宁州、昆阳州,这每一处地方,似乎都像是一把悬在朱汉庭脑袋上的长剑一样,在告诉朱汉庭敌人已经越来越近。
“怎么办?怎么办?你们不是跟我说,就算无法战胜他们,固守还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对方势如破竹,我们的军队呢?怎么还不去抵挡?你们到是说话啊!”朱汉庭看着他眼前这三个肱股大臣质问道。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入住皇宫,就是想将朱汉典救回来,甚至杀死了他以后,再名正言顺的住进去。
可是现在眼瞅这好日子没几天就要到头了,朱汉庭怎么能不着急。
面对他的着急,那力丁低眉顺眼不说话,广南伯晁鑫也似是没有听见一般。
唯独临安侯姬温笑嘻嘻道:“皇上,您可听过一个故事?”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听故事?”朱汉庭叹道。
“那我便简单的跟您说两个成语,一曰骄兵必败,一曰哀兵必胜!”说道这里姬温笑了笑道:“他们一路从广南府打过来,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抵抗过,想来这会儿已经狂妄自大,属于骄兵!且深入敌境太深,又没有补给!
这样一来,他们便只能胜而不可败,若是有一丁点的失利,对于大明的军队来说,便是不可磨灭的灾难。
同时,我们南汉此刻已经到了亡国灭种的时候,若是这时将士和士兵们,再不三军用力,到时候,他们便只能成为俘虏奴仆,去没日没夜的为大明人做事!因此我们属于哀兵!
皇上您只需要酒肉犒赏众将士,再给予大伙儿诸多封赏,待明日南安之战时,便是我们打破敌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