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麒麟、张聪一行人再度回到东仙坡村的时候,气氛可就热络了很多。
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剑拔弩张,而且有了一起战斗的情义后,就算是刚刚接触不久,也非常亲切。
到最后就差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待他们回到张聪家里,张聪的母亲已经在院子里面忙着。
听到外面动静,就喊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孩子肯定会回来,刚才都把你们的饭菜又热了一下,赶紧去吃吧。还有替我感谢下那为大夫,他真的很离开,刚帮我看完,我整个人呼吸都顺畅多了。”
说着张母将扫帚收了起来,转身看到张聪身上满是血迹,大惊道:“聪儿,你这是咋的了,怎么这么多血?可是又再外面打架了,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就不能收收心,安分一点吗?”
张聪闻言慌忙解释道:“娘,您想错了,我没有跟人打架,这是去帮晁俊报仇呢,将那杀死晁俊的仇人给手刃了。”
“没打架就好,没打架就好。”张母闻言松了口气,道:“那晁俊平时待咱们也不薄,出了事情理应咱们站出来帮他出头。不对,你刚才说什么?你把人给杀了?”
张聪点了点头道:“是的。”
“杀人和是要偿命的啊,县令老爷就没有抓你吗?”张母闻言惊道,“咱们张家可是光明磊落的人家,受不了这等指摘,你等下还是快点去自首吧。”
说完这个,张母又急的团团转,道:“不行不行,你现在可是张家的独苗了,你要是去自首的话,老张家不就绝了户了。不行不行,肯定不行,聪儿啊,你赶紧收拾一下亡命去吧,别在家里待着拖累你的这些朋友们了。”
听到这里,众人也算是瞧明白了,在张母眼里,张家的名声要排在张家的传承后面。
张聪为了不让自己母亲继续担心,就开口道:“娘,您就别担心了,那杀害晁俊的凶手,就是一个后金的探子,我杀了他是不会被追究的,而且说不定还得被夸奖呢。”
“真的是这样吗?”张母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大伙儿七嘴八舌的笑道:“婶子,您就别担心了,张哥说的话都是真真的。”
“就连那姜县令都让免职了,谁有敢抓张哥,婶子你你就放心吧。”
“是啊娘,要不是这样,涿州城的那些人,会这么轻松放我出来吗?”张聪也慌忙劝慰道。
听他们说完后,张母才将信将疑道:“这样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等涿州的公告出来了,你好赖也算个名人了,到时候娘也好帮你张罗张罗婚事。
行了,你们也别傻站着了,聪儿你会去换神衣服,就赶紧吃饭吧。”
有了张母发话,大伙儿才松了一口气,开始张罗起了吃喝。
因为桌子不够的缘故,又临时去余庆家里把他家那桌子搬来,就这样还是有些不够。
最后只得将余庆家的木板拆了,搭在板凳上当临时的桌子。
在余庆幽怨的眼神里,也只得得到一个“谁让你家最近”的答复。
等众人颠簸了一番,看看没有多少菜下酒,就让人去村头的屠夫哪里买了一些肉,回来做菜,给大伙儿添上。
大玉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就过去帮张母熬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