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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咸阳宫。
魏冉在朝堂上,看着嬴稷质问道:“陛下,老臣问你,为什么要赐死我大秦帝国的武安君白起!”
“武安君出关东征,打赢了长平之战,这是大功一件,不说奖赏吧,但至少无过吧,陛下为什么要赐死一个如此有功之臣?”魏冉看着嬴稷问道。
“白起身为秦国之臣,但却不听君主之言,这与谋反有什么区别?”
“寡人只杀他一人,没有杀他全家,这已经是寡人的仁慈了!”嬴稷看着魏冉说道。
魏冉听到嬴稷的话后哈哈大笑起来:“陛下的命令,如果是极其荒谬的命令难道也要听从吗?”
魏冉对于嬴稷要北上,并没有阻止,心中想着是想让嬴稷吃个苦头,让他知道他还年轻,这朝中的事情,还是由他魏冉来掌握,比较好。
但是他魏冉没有想到的是,这嬴稷竟然私自下达命令,自裁了白起,让秦国损失了一位大将,一位难得的大将,这让魏冉无法接受,所以得知这个事情后,今日早朝,魏冉当场质问嬴稷。
他觉的如果自己在不训斥一下这嬴稷,保不住这嬴稷还要做出什么惊人的荒唐之举。
“你说寡人的命令是荒谬之举?”嬴稷双眼直视着魏冉,他觉的魏冉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当场如此说他,这完全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魏冉注意你的身份与你言辞!”这个时候范雎站出来,双眼看向魏冉说道,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他不站出来说两句,恐怕嬴稷与魏冉的冲动会爆发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范雎白起的死,你以为与你无关吗?”
“你是一个战略家,为秦国出过很多不错的战略规划,你才华,你的谋略,我是十分钦佩的!”
“但嫉妒之心,让我觉的你的人品配不上你的才华,白起的死,是你蛊惑的陛下吧?说白起违背君命,实则是你嫉妒白起,找了一个理由,蛊惑陛下杀害的!”一旁的魏冉看着范雎说道。
白起怎么死的,魏冉此时是知道整个过程,他知道凭借一个嬴稷,还不敢下达这种命令,或者说不会下达命令,这种命令,必然是有人在一旁劝说和蛊惑,这能劝说嬴稷的人,唯有那当朝的秦国相国‘范雎’。
范雎被魏冉这么一说,有些羞愧,但是他没有低下头,而是看着魏冉说道:“即使陛下的命令有些荒谬,但是一个臣子,能违抗君命吗?”
“如果白起违抗君命不追究,他日别人违抗君命,难道还要追究吗?”
“这个违抗君命不追究,那个违抗君命不追究,那么皇帝还是皇帝吗?这臣子还是臣子吗?”
“我大秦帝国还能正常的运转起来吗?”
“皇帝的威严那是必须存在的,无论是谁,即使他军功在过显赫,威望在过大,他只有违背了皇帝的意志,那么他就该死!”范雎看着魏冉说道。
范雎的话,让魏冉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