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些癫狂，“韩明远！你凭什么杀我！我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你凭什么杀我！！”
白芷刺耳的声音听着令人眉头一皱，“凭什么她就可以坐享其成这一切！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她想要嫁入皇室，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可就算她已经变得如此污秽不堪，你也要喜欢她吗！”
韩明远终于看向了她，眼里不带丝毫感情。
“你错了，是我爱她。”
不是喜欢。
是爱。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不管她是飞入云端还是跌入泥泞。
只要是她，他就会永远最随她身后。
“为什么？”白芷瘫坐在地上，将一切感情宣泄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心底无尽的空虚。
事情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韩明远眼底的冷漠斩断了她的最后一点希望。
“凌大人，这个刁奴先前就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已经神志不清，她满口胡言不可信，念念被她陷害至此，需要静心养病，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韩明远这是在向他讨一个人情。
凌霄这人，做事只维护与自己相关的利益。
这件事有人背锅就足够了。
换韩家的一个人情，不亏。
凌霄盯着韩明远，他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走吧。”
韩明远弯腰，将姜念身上的衣服拉好，随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
白芷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心底逐渐被仇恨填满，下一秒又被忽然挥向她的棍棒打散。
凌霄命人当众行刑，白芷最后带着绝望和不甘死去。
就算是皇宫那边有人问起来，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异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