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草民是绣娘,前段日子就是这人找到草民做了一件龙袍。”
绣娘指着季炎阳声音颤抖的说道,生怕自己说完,陛下就会让人砍了她的脑袋。
只是说了,好歹只是砍她一人的脑袋,要是不说……
绣娘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母皇,之前儿臣确实在府上找到了一件龙袍,只是觉得大逆不道,便烧了。”阮软沉声道。
“陛下,只要给草民看看烧剩下的料子,就能确认是不是草民之前缝制的那一件。”
“你胡说!”季炎阳瞪着绣娘,“明明是你自己想要陷害大皇女,为什么还要诬陷我!”
“草民没有胡说!陛下,草民家里还有百两黄金,就是此人给的!”
绣娘没想到这人过河拆桥,顿时也是一怒,“更何况,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陷害殿下!”
“陛下饶命!这些东西就是这位公子让草民放进殿下的房间的。”一旁的男子开口说道。
那些东西都是用布料包裹,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是他家中正好缺钱,才应下了这件事,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要是说不好,那就是满门抄斩!
想到这里,他更加害怕了。
“陛下,恐怕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既然国玺和龙袍都是有人栽赃陷害,那书信自然也可以伪造字迹。”卞和玉道。
女皇对卞家有些忌惮,他说的话自然会考虑几分。
卞和玉话锋一转,“何况,季炎阳曾经是殿下的侍君,只可惜他一直爱慕五皇女殿下,所以殿下遣散后院的时候,他又去了五皇女的府上。”
季炎阳愣了一瞬间,发觉事情开始有些不对起来。
要是再继续说下去,一定会连累魏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