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做驸马 ()”
颜如玉轻声道:“晋代陶渊明的《癸卯岁十二月中作与从弟敬远》,流传不广,你等没有听过也不奇怪。”
“原来如此。”
李慕白点点头,拱手道:“公主真乃博学,让我等汗颜。”
李淡月摇摇头,嫣然一笑,说道:“又该你了。”
不得不说,这几人着实都是读书的好料子。
肚子里的诗作,周谨言听过的,没听过的,几人足足讲了小半个时辰,还在说个没完没了。
都不带停顿,当真是他方唱罢我登台,一个比一个能吹...咳咳,是博学。
周谨言暗道没有参加比较明智,就自己肚里那点墨水,只怕都不够人家蘸毛笔。
唐诗里的诗作,他能想起一些,但显然不够这么消耗的。
周谨言估计,这些人若是去参加后世的《诗词大会》,保证各个都是冠军,这些人要是遇到一起,同场斗技,只怕能斗个三天三夜不停。
此时周围再无喝彩声,众人都呆呆的望着几人。
他们眼中的神情,早已经由震惊变得麻木。
太强了。
周谨言没想到李孟姜也这么有才,几乎每次都是对答如流,不弱于在场的两大才女。
很给他长面子。
时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饭菜早已经没了热气。
这场斗诗盛宴,也开始僵持下来。
最终李泰率先抵不过,苦笑着道:“诸位大才,我认罚一杯。”
说完,豪爽的喝下第一杯。
作为第一个被罚喝酒的人,他丝毫没有尴尬,潇洒的作态,让在场所有人再一次把掌声送给他。
李孟姜皱了皱眉头,想了好大一会,才说出一首诗。
说完,就对周谨言道:“夫君,好难啊,我只能想起这一首了。”
周谨言微微一笑,低声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李孟姜心里默念几句,接着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周谨言低声道:“一会就来这一首。”
“这是你作的吗?”
此时颜如玉想了一会,成功吟出一首。
李淡月似乎也有些词穷,皱眉苦思。
李泰和李慕白也不轻松,都在沉吟中,似乎想着一会怎么对答。
“不用管这些,”周谨言拉着她的小手,捏了捏,“你说出就是你作的。”
“可我.......”
“我们夫妻一体,分什么你我?”周谨言故作不悦。
李孟姜瞥了眼四周,见大家都在想着新诗,俏脸微红,给了周谨言一个甜甜的微笑,目光中的柔情,都能溢出水来。
忽然李淡月笑道:“我也想不出了,认罚一杯。”
说着,纤纤素手,端起酒杯,扬起修长的脖颈把酒喝了下去。
李慕白看了眼颜如玉,
“殷忧不能寐,苦此夜难颓。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
运往无淹物,年逝觉已催。”
李淡月轻抚额头,笑道:“谢灵运的《岁暮》,倒叫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