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心知肚明,权睿才亲自过来,绝非善意。
他倒想看看权睿才这回要搞什么鬼。
宣荣翁已经被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进去探望。
宣家人闲着也是闲着,因此乖乖的跟在陆裴和权睿才的身后,来到了医院后面的草坪上。
保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张白色的折叠桌和几张折叠靠背椅,麻利的摆放在草坪上。
苏蔓再次感慨,这些保镖都是从特工局训练出来的,明明可以保家卫国,如今却专门给陆裴端茶递水、摆桌搬椅的,也太委屈他们。
但侧面也说明一个问题,陆裴在他们心中定有过人之处,所以他们才心甘情愿的伺候陆裴。
不然,以这帮保镖的能力,完全可以留在特工局继续任职,在那边的待遇也不会低。
但他们就是宁愿选择跟随陆裴,毫无怨言的充当他的小跑腿。
宣家人围绕着桌子坐成一圈,他们刻意和权睿才保持一段很远的距离。
权睿才坐在桌子对面,仿佛被孤立了似的。
宣家义率先开了口,“权少,请问你是怎么找到医院来的?难道你派人监视了宣家?不然,我们的行动怎么会被你掌握的一清二楚。”
权睿才始终微笑着,犹如带了一副假面具,“瞧你说的,好像我是个坏人一样,其实我是正要上门拜访来着,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宣老爷子被抬上了救护车,我担心他老人家出事,这才开车跟过来的。”
他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漏洞百出。
假如他真的担心宣荣翁,可他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宣荣翁的情况。
宣家义带着政客最为擅长的伪笑,“这么早就来拜访,你有心了。”
“你们不是要去庙里拜神吗,我要是来晚点,家里岂不是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