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如意十分认真的回忆了一下,说:“我记得她只去过一次洗手间,我妈回来牌桌之后,蔓蔓也跟着去了洗手间,总之那天晚上,每个人都去了洗手间,你把这些琐事问得那么明白,到底有什么意义?”
苏蔓仿佛瞬间明白了陆裴的用意。
她当即顺着陆裴的意思继续追问宣如意,“宣小姐,我再跟你确认一次,你是说,大太太从洗手间出来后,少夫人立即就进去了?”
“是啊。她可能刚好内急吧。”
“那她为什么不去客房的洗手间?非得去主卧的?”
宣如意歪着头,说:“可能就是顺路吧,我妈的套房里虽然有3个洗手间,但也没规定哪个可以用,哪个不能用。”
苏蔓陷入沉思。
明明还有另外两个洗手间是没人用过的,芮秋非得故意去刚刚被人用过的那一个?
怎么想都不合常理。
被人用过的洗手间不会有味道吗?
去没人用过的洗手间,不是更舒适些?
什么顺路不顺路的,客房和主卧之间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一般人肯定会选择走多两步,去没人用过的那个洗手间的。
芮秋的行为实在是太古怪了。
苏蔓忍不住把话挑的更明白些,“宣小姐,少夫人从洗手间出来后,你有看到她手上拿了什么东西吗?”
“我没怎么注意她……等会儿,你是在怀疑蔓蔓偷了我妈的戒指吗??”
宣如意总算反应了过来。
她好像听到一个笑话似的,“不可能吧,仅仅因为蔓蔓跟我妈上的是同一个洗手间,你就认定蔓蔓偷了我妈的戒指,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就算你想证明小才是清白的,也不能如此硬拗吧?”
苏蔓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她现在掌握到的证据还不够多,不能失言。
否则传到芮秋耳里,只会给她增加警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