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高观很疑惑。
“我丈夫和芮秋之间结过梁子，如果他知道芮秋没死，他心里会很堵的，等你们的案子破了之后，我再想办法好好跟他解释，这样，也不至于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拜托你们了。”
芮秋深深的鞠躬了一下。
高观受宠若惊，“宣小姐你别这么客气，本来我们也不打算跟无关的人透露案件的详情。陆先生与案件毫无关系，我们不会跟他多说什么的。”
芮秋再次淡然一笑，这次彻底离去了。
苏蔓始终留在花圃背面。
因为高观和程进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好像还有话没说完。
苏蔓暂时放弃跟踪芮秋，而是决定留下来继续偷听。
警方的谈话对她来说更有价值。
“高警官，你有没有觉得，宣小姐的性格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高观迟钝的挠挠头，“有很大区别吗，可能结过婚的女人性情都会大变吧。”
程进淡淡的说：“我觉得她没有以前那么纯净了。”
高观几乎要笑出声，“纯净？你当宣小姐是矿泉水吗？怎么个纯净法？”
程进说：“你难道一点也没感觉出来，她的眼神……好像很黑暗，黑的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