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季时州将床单揭了,躺下,刚躺下就听到苏简的声音:“把床单也换了,我刚洗的床单也干了,就在阳台上。”
季时州的背脊僵住了,他的心跳停滞片刻,“简简,我……”
“谁没做过几个梦。”苏简只差没有将带颜色的词说出来了,“哦,不过,你做梦对象是我,还叫出来,这就该批评了。”
狗东西!竟然在梦里对她做这事!哦,好像除了她,要是对别人做这事更不可原谅。
“我……”季时州的背汗湿,汗已经冷了,听到她的话背脊再次冒出热汗,关了灯,隔着帘子,看不到彼此,他的神情窘迫又有些焦虑。
“你什么你,下次做梦麻烦别叫出声来。”她不要面子吗?
季时州:“……”
苏简翻了一个身,“睡觉,明天把你的床单洗了。”我可不会帮你洗!
季时州侧身躺着,脸对着她的那边,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苏简……”
他的声音如同冷锋遇到春雨,化作软软绵绵的风。
“放。”被人搞颜色了,她还什么都不能说,苏简表示非常不满意,语气略带凶狠。
“我会负责。”季时州的语气认真,声音里夹杂了几分羞怯和窘迫。
呵呵!
苏简淡淡地问:“你怎么负责?让我梦回来?”
季时州默了默,“嗯,我不介意。”
苏简:“……”听听!这叫什么话!
这一晚,苏简见鬼了,她拉了被子盖住脑袋,人缩进了被子里当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