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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浔淡笑,看向苏简,“工作的时候,倒是见过你扎过头发,很好看。”
从来不扎头发的苏简:“老板,你记错了,我工作的时候不捆头发。”
毕竟,大佬说她从来不捆头发。
捆个头发都没有自主权的苏简自打脸,“留给我也没有用,老板还不如留给那些需要这根头绳的姑娘。”
“……”盛浔无法理解苏简这种无条件的纵容,在苏淮的面前,她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
季时州耐性很好地等苏简跟他说完话,临走的时候,他说:“盛公子,工作之余,她的时间,希望你不要占用。”
因为,他不高兴。
比起以前的言词犀利,现在的苏淮言语之间看似平和了很多,那双眼眸倒是一如既往地阴暗孤冷,藏了锋。
盛浔蹙眉,这种感觉比三年前还要不好。
苏淮,比三年前还有令他不舒服。
出了餐厅,苏简问季时州:“你怎么过来了?”
“接你下班。”季时州回过身,从餐厅外可以看到盛浔还在坐在椅子上,手持酒杯,带着笑意地看着他。
季时州的神色冷淡,唇角往上扬了一定的弧度。
我的。
他动了动唇,无声地说。
盛浔摇晃着酒杯的动作微微停滞了一下,接着他看到苏淮靠近了苏简,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他手里的酒实在没什么味道了。
“苏淮。”苏简戳了戳鼻头,“突然靠这么近,很冷?”
冷她也不会脱衣服给他穿的,反正都得熬着,她也冷。
“冷。”他说。
冷,不怕。苏简抓了他的手,放在衣兜里,“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