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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我严肃地跟你说,不要抱着我。”苏简神情严肃极了,“你真的该去洗澡了。”
身上一股水泥灰的味道,难闻死了!
她随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张开五指,对着他的脸,“你看,都是灰。”
狗东西,我衣服都被你蹭脏了!
季时州:“……”
苏简卑微乞求:“答应我,去洗个澡吧。”狗东西,请你做个讲卫生的人吧!不要来霍霍我的衣服了,好吗?
季时州:“……”
苏简放弃了,走迂回策略:“你去送饭,我睡觉,你代我送饭到隔壁就回酒店洗澡。”
再不松手,我打人了!
环着她的手慢慢松开,季时州惊觉,手迅速抽开,脸上爬满了红晕,激烈的情绪未消。
禁锢她的力道消失,苏简拍了拍肩头,掸落肩头的灰尘。
哦,不,她摸了摸,表示很不在意,“身上这么脏,你也不舒服,是吧?”
“恩情,我替你还。”对话,总是这么地牛头不对马嘴。
苏简:“你要去送,是吧?”
“你在这里待着,不许过去。”季时州出门,将门合上。
苏简:“……”
大佬送饭=她送饭=报恩成功
所以,她单方面宣布,等式成立。
苏简爬上床,扯了被子盖上,愉快地看新闻去了。
十五分钟后——
季时州买了饭回来,开了门,看到她坐在床上,绷紧的神经松了松,将一份饭放于桌上,他生硬地跟她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