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好。”李信摸了摸润娘的头,攥紧了手中这珍贵的水囊。
润娘笑了。
唐俭躺在地上始终没有苏醒。三个护卫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折腾了半天,才让他逐渐有了反应,缓缓睁开眼睛。
“我这是在哪儿?”
他有气无力地问道。
见这位长辈平安地醒了过来,李信松了口气,笑道:“我也不知道。”
唐俭慢吞吞地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边拨弄头发,清理沙子,一边问道:“我还活着吗?咱们这是都活着呢,还是都死了?”
“都活着呢。”窦梁先是笑了笑,随后又耸耸肩道,“不过也离死不远了。”
唐俭愣了一下,往四面八方看了一眼。
都是一样苍茫的戈壁,连几根野草都难以看见。
他明白窦梁的意思了。
李信摸了摸自己背着的水壶,心情也逐渐从死里逃生的喜悦转为绝望的压抑。
在这缺少水源的戈壁滩上迷失方向.....讲道理,窦梁说的没什么错。他们这一帮人,都只是暂时还活着而已。其实离死不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