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陈幼澜好奇地问。
于是,李信将低度酒的事情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遍,听得陈幼澜咯咯只笑。她打趣道:“程伯伯秦伯伯他们年岁都大了,身体又不好,你怎么忍心骗他们喝高度酒,自己却只喝兑水的?”
李信翻了个白眼道:“谁告诉你年岁大了身体就一定不好?你看看我,再看看程老将军,腱子肉比我还大,哪里看起来有身体不好的样子?”
陈幼澜忍不住笑。
李信又道:“我这么跟你说,如果我跟程老将军一对一决斗,不出两个回合,他就得跪在地上掐我人中,求我不要死,赶紧活过来继续为大唐做贡献。”
陈幼澜听到“程老将军跪下”这里时,还以为李信要吹牛,谁料后面竟有如此翻转,不由得笑到肚子都有点疼,没好气地啐道:“你也太好意思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怎么了?”李信一扬下巴道,“难道我没为大唐做贡献不成?”
这话倒是对。陈幼澜也不得不承认,李信所做的事情,换了别人真的做不了,也不可能做的比他更好。
“再者说了......”李信突然换上一脸微妙的笑容,道,“难道你就想看我醉醺醺的被抬进来吗?那.......咱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就耽搁了呀!”
陈幼澜心里突然一跳,轻咳一声,道:“接......接下来.......要做什么事啊?不是都结束了嘛?”
李信收敛了笑容,一脸疑惑道:“你不会真的不懂吧?”
陈幼澜脸红的像番茄,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正在她进退两难之际,却听见李信道:“当然是洗澡啊!我这浑身酒味的,可不能进被窝睡觉,把被子都睡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