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天道：“你居然窥视我的内心？”
天道：“我没有。”
苏牧一脸无语的说道：“你还说没有，这话我根本说出口，你要是没有窥视的话你怎么听到的。”
天道身上流动的雾气再度一滞：“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苏牧唉声一叹：“谁让我实力低下，技不如人呢，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能维护，算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还是死了算了。”
天道：“.......”
咱们能不能换句话，你以为你把这个整天挂在嘴边我就会怕吗？
“你只需要收敛自己的灵魂波动我就无法听到你心中的声音。”
“好啊，我对你袒露心扉，毫不设防你还怪我？”
天道：“.......”
心好累，好想继续沉睡。
苏牧眼含笑意，他做的这些可不是在为了水而水，从他在意识到史前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后他就一直在试探天道。
答案很喜人，希这具天道创造出来专门消灭邪神的工具人并没有消失，而是和天道有了奇妙的纠缠。
可能天道都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但苏牧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现在的天道和史前时候的自己来说，祂的思维意识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以前天道无情，所以至公。
可在经历希的事件后，天道不再是那个淡漠无情的天道，祂虽然仍旧无私，可祂也和希一样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虽然很淡，淡到微不可查，但终究是有了感情的变化。
这对于海蓝星是好是坏没人能够说得清楚，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会有幸得知史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苏牧突然萌生出一个堪称是天方夜谭的想法：“现在的天道会不会是希和天道融合后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