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这话便瞧见男人不易察觉地弯起唇角,显然是满意了。
她哭笑不得。
一个做皇帝的男人,还这么幼稚,天焱的百姓知道吗?
她抬步往外走,找到了阮芷玉询问了厨房的位置,才随即问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受伤的吗?”
“我……”阮芷于声音顿了顿,往四周看了一眼,便挽着云轻歌的手臂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我们边走边说。”
到了厨房,阮芷玉才说:“听闻是陛下本是在暗中查看这西秦的贼寇之事,然后半路被人给刺杀,是一群戴着青铜面具的杀手,十分专业。人数众多,陛下当时只与青玄二人,寡不敌众。”
“青铜面具?”云轻歌捏了捏下颚,陷入沉思。
她还真的没想过“青铜面具”的杀手,在书里可没有这样的人物提示。
“傻瓜,你可有听过?”
系统叮地响起,每次这么响起代表着它刚刚启动,它十分严肃地说:“没有听过。书中没有提及过这样的杀手。”
云轻歌皱眉。
脑子里莫名闪过了……夜无寐的脸。
夜无寐会对夜非墨动杀念?那岂不是……糟糕透顶。
“轻歌?”阮芷玉出声,以为云轻歌是在分神,便好心提醒说,“我猜测可能是……我们西秦陛下所为。”
“不不不,若是西秦帝所为,根本没必要。我家阿墨查的可是贼寇,这事儿西秦帝没必要阻挡。”
阮芷玉歪了歪头,“你这话意思是,不是他?”
云轻歌还没有开口说话呢,就瞧见眼前这姑娘仿佛如释重负似的,轻松了一口气。
她嘴角抽了一下。
这姑娘还这么死心眼,盯着秦衍风看呢?
倘若以后知道秦衍风死在云挽月的手中,她会不会一个想不开要跟云挽月拼命?
风涯这丫的不行呀,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搞定阮芷玉。
“应当不是他,那些青铜杀手真的很厉害吗?”
“据说他们手中有奇怪的武器,看上去像是刀剑武器,这武器若是真的握住又软绵无力,软硬皆可,就更难化解他们的奇招怪式。”
什么鬼东西还能这么奇葩的?
云轻歌一边想着一边将米下锅,心情糟糕。
她担心夜非墨如若回天焱的路上再遇到危险,不过……如果是夜无寐,他应该只是想阻挡夜非墨查出贼寇的事情。
最近西秦的帝都内虽然风声不大,可显然走在街上百姓们都匆匆而小心。
贼寇横行这消息早已传开了,即便是朝堂那边已经在努力将此消息压制下去。
奈何,再压也无用,大家都是草木皆兵,生怕真的会有贼寇杀到帝都来。
“我煮些青菜粥给我家阿墨,你去看看青玄的伤势吧。他伤的重不重?”
“青玄……伤势可比陛下重多了。”阮芷玉轻叹一声,“也好,若有事叫我便是,我去给青玄配置药。”
……
青菜粥端入屋中,云轻歌发现男人趴在塌上已经睡着了。
男人往日如此警觉,今日却极快睡着了,想必也是很疲累吧?
她放下粥,走到他的床沿边坐下。
阴影落在他俊美无铸的脸上,一半阴影一半明媚,光影交织之下是令人心动的迷人。
她心微动,忽然凑过去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本想起身,突然她的手臂被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