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清濯两个人怎么了,不是和好了吗?卫清清也不知道两个人在休息室里说的是什么,还有些好奇。
一言难尽。其中缘由,沈君赋肯定是不能给卫清清说的,也只能认命了。
卫清清伸手像抱霍清濯那样抱住沈君赋的腰,沈君赋微垂头,虚揽住卫清清。
好,过!
差不多得了,虽然完全没有那种和谐的氛围,但是一切都可以交给后期,现在太阳马上就要完全下山了,耽误不起时间。
分开之后,两个人状态就好了很多,又多拍了一些别的照片以作备用,就算是收工了。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卫清清和霍清濯两个人还要再去拍一点晚上的戏,沈君赋找到霍清濯,删了录音之后,也懒得再待下去,直接离开。
因为卫清清第二天早上还有课,所以晚上拍完之后,老酒又安排好了飞机,连夜将人送回去。
忙完这一切,送走卫清清,已经是到后半夜了,霍清濯脚已经去医院看过,没什么大问题,和老酒一起坐在剧组包下的酒店露台上。
想拍电影吗?老酒又喝了点酒,这部剧播出,能让你揽下国内视后,扫一圈国内的奖,但是想要走向国际,还是得靠电影。
现在太早了吧,我满打满算出道不过一年的时间,根基不稳,你就不怕风险太大?霍清濯虽然也想加快进度,但是她也有自知之明,有些时候稳当一点,才能走得更远。
风险这个东西,从来都有,我相信你,同样也相信我自己,你答应,我就安排。
老酒的语气就像是一开始问霍清濯愿不愿意跟她签合约一样,将机会完全交给霍清濯自己选择。
喘了口气,霍清濯再次点了头,你安排。
这就对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全球最大的影视基地,还有克罗柯尼斯导演,你是女主,一个月后克罗柯尼斯来A市,定下来之后明年六月份出发,可能从今年圣诞节就开始和那边接触磨合,你做好心理准备,能在那里走多远,就看你自己了,别让我失望。
老酒还是一如既往,在她问霍清濯愿不愿意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根本没考虑霍清濯有不同意的可能。
这么大手笔?霍清濯都愣了一下,全球影视圣地果尔,最优秀电影团队聚集的地方,克罗柯尼斯导演,导演界的鬼才,果尔的顶级大导演,这配置,让前不久还在和老酒一起拍自制网剧的霍清濯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克罗柯尼斯本来就喜欢任用新人演员,我发了你的片段给他,入了他的眼,又有什么奇怪的吗?老酒好像说得很平常,随意地摊摊手。
所以你是怎么联系上克罗柯尼斯的?霍清濯感觉老酒这个人真是个大宝藏,好家伙,就没有她不认识的了是吗?
眼珠转了一圈,老酒回忆了一下,他是我大学老师啊,很奇怪吗?
霍清濯: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不过还有大半年,倒也不用先着急。
在华玉顶拍摄完之后,老酒也是良心发现,同意伤员霍清濯暂时休息一两天的时间。
霍清濯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蹲在酒店里把这段时间落下的课程重新学习了一遍。
刚休息一天之后,晚上霍清濯一瘸一拐地洗漱完,准备睡觉,就看见桌子上的电脑出现一个视频邀请,是舒月清。
三蹦两跳地跑到桌子前,霍清濯弯腰点了接通。
清濯你对面的舒月清一身深蓝色的家居服,刚开口,就看清了这边弯着腰,衣衫不整的霍清濯,刚出口的话一顿,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你先把衣服穿好,坐好。
霍清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就少扣了颗扣子嘛,没什么问题啊。
扶着桌子坐在椅子上,霍清濯当着舒月清的面,慢条斯理地扣上那颗扣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舒总,这样好了吗?霍清濯拖着下巴,隔着屏幕细致又缱绻的目光颇为放肆地打量着对面的舒月清。
总感觉霍清濯这是话里有话,舒月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起刚才没说完的话。
君赋今天打电话给我了,试探地问我你有没有跟我说什么,我说没有,你是不是做什么事了?
舒月清早就想问了,但是一直以为霍清濯还在剧组正常拍戏,所以一直没打电话,想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打了这个电话。
舒月清这么一说,霍清濯就明白了,这是沈君赋不信任自己,怀疑自己可能有备份,所以才从另一边对舒月清旁敲侧击。
想着沈君赋因为这事坐立不安,霍清濯就高兴,但在舒月清面前好歹还是收敛了一点,然后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跟舒月清解释清楚。
其实霍清濯对于沈君赋的这点小惩罚,实在是不痛不痒,舒月清也知道是沈君赋先过分的,对霍清濯的所作所为干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舒总,等我这部戏拍完,大约在十一月份,你有时间吗?
霍清濯已经决定要去果尔,到时候可就是真的归期不定了,现在和舒月清还只是异地,到时候就成异国了。
所以趁着现在仅剩的一段时间,霍清濯不想浪费。
十一月份吗?舒月清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行程安排,我应该没有时间,你有事吗?
那就很遗憾了,霍清濯其实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舒月清这么大个老板,不可能会很闲。
没事,我也就随便问问,霍清濯不在意地摆摆手。
不过我明天要去A市出差,可以去探班。
舒月清只当霍清濯想十一月份两个人见个面,也没放在心上,还在想着明天去A市霍清濯会不会没有时间。
明天吗?霍清濯刚才仅有的一点遗憾被磨平,我很有时间啊,这两天剧组给我放假了,随时有空。
那真是巧了,你们这是放什么假?舒月清每次见霍清濯在剧组,都是忙得恨不得多出几个分_身,从头拍到尾,没听霍清濯说过放假的事。
霍清濯可不是个受了委屈自己默默咽下,还一脸坚强说没事的人,趁着这么个好机会,肯定是要好好赚一波心疼。
把椅子拉远,霍清濯让摄像头能拍到自己的脚踝,放的伤员假,不小心崴到了脚,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得不摁着沈君赋替我去拍那个镜头啊。
刚才说沈君赋的事情时,霍清濯没说自己受伤的事,舒月清还以为是霍清濯故意想整沈君赋,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原因。
只见在雪白的肌肤上,一片红肿更是格外骇人。
舒月清皱着眉,你这是怎么弄的?
把椅子拉回去,霍清濯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就是拍戏的时候,那匹马一时跑尽兴了,停不住,我勒缰绳太急,然后让马把我给甩下去了,问题也不大。
这还叫问题不大吗?有没有去医院?肿成这个样子,很疼吧?
舒月清发现霍清濯确实是不拿自己的安全和健康当回事,这一次次受伤,每次都是不遵医嘱,最多住一天的院,转身就跑,还受伤受得这么频繁。
去过医院了,不严重,医生说休息两天消肿了就好了,正好这两天可以拍其他的戏份,我能休息休息。
受伤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霍清濯顶多是想让舒月清心疼心疼自己,要不然这点伤她都不放在眼里。
那明天我去酒店找你吧,你不要出门了。
舒月清改了主意,毕竟霍清濯现在还受着伤,贸然移动,并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