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陈将军插手,又是一名少将,团参谋长哪儿还敢骗人:“长官,您就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您呢!”
“走!回驻地,对了,派个人给那一个团的士兵安排一个驻地,等我确认一下这个消息,老长官交代的事情,可不能办砸了,要不然以后可真的没脸见老长官了!”
少将并没有派兵进宪兵部队的驻地搜查,既然是陈将军插手了,陈凡应该不会有大事儿,在国都敢惹陈将军的恐怕除了校长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吧。
等车队走后,团参谋长只感觉到自己双腿发软,瘫坐在了门前。
“长官,您怎么了?”一个士兵关心地问团参谋长。
“我没事儿,扶着我进去!”团参谋长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过这件事情并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好歹他也是戴老板的人。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陈凡有靠山,也不敢把他给怎么样。
吉普车一路疾驰,过路的关卡都直接放行。迷糊中的陈凡只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再加上高烧,让陈凡已经失去了判断意识,他以为团参谋长还在对他用刑,口中仍旧有轻微声音的谩骂。
吉普车一路开进了陈将军在国都的府邸,此时陈将军并不在府。国家戡乱,陈将军正在总统府跟校长和几十位将军议事!
国家正值危机存亡之秋,小鬼子兵临城下,迁都延续国运已经成必然之势!然而迁都一词说出来简单,做起来难!
成千上万的部队,还有工厂学校等等都关乎着整个国家命脉,不能就这样撇下给了小鬼子,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商讨。就算迁都,国都也不能没有了防御。知道一定要打败仗,也不能没有任何抵抗,所以这些将军还要安排国都的防御计划。
“这小子还挺硬的,都这样了,还在骂人!”
陈将军府邸中的卫兵并不知道陈凡是什么人,就算昏迷了,口中仍旧不断在骂着团参谋长。
“把他身上的破衣服给扒了,都臭了!还有把府中的医生找来,就他这个样子,陈将军也没办法问话!”
郝图跟几个士兵手忙脚乱的把陈凡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这个时候他们才看到陈凡身上的伤疤和用刑后的淤青。
“这到底是遭了什么罪?宪兵那群人也太狠了,这完全是要活活把人给折磨死啊!”一个士兵看着陈凡上身的淤青,感觉到陈凡的惨不忍睹,“他们真敢对自己的同胞们下死手啊!”
“看他胳膊上的伤,应该是小鬼子的刺刀捅的,说明他跟小鬼子近距离格斗过,看来他真的在战场上跟小鬼子搏过命!而且看伤口的愈合,似乎没有专业的医生帮他治疗,只是简单的包扎!”
陈凡胳膊上的伤口引起了郝图的注意,郝图上过战场,但他很幸运,从没有跟小鬼子近距离搏斗,那种短兵相接,非常考验一个人的能力。
“一个营长跟小鬼子近身拼刺,这仗到底是打成了什么样子?”几个卫兵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淞沪战场上,师长都损失了十几个,不用说营长了!我们算幸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