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皱着眉头回到房间,这才发现房间的书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看了上面的纸条后,醉红咬牙,十分无奈,“这才刚刚好,真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
这要不是她主子,她一定会在她回来的时候狠狠臭骂她一顿。
仗着自己是神医就了不起了?神医也不能在昏迷晕了的时候给自己疗伤,有本事她咋不上天呢?
可见醉红心中的担忧有多深,却也只能在心中发泄,对自己的主子无可奈何。
最后望着那越来越凉的粥,醉红微微发呆了起来,很快嘴角便露出一丝苦涩。
收拾了心思之后,便推门出去,神色平静的让人收拾里面的东西。
当准备出去招待客人,却见到院子外面站着的倾长的身影,微微抬头见到的是一身浅绿色绣着竹子衣服的景宫。
两个人相对而视。
最后景宫敛了眸子,神色颇为恭敬,“醉红姑娘,晚上好!”
“呵呵,夜深了,还晚上好呢!”醉红故作轻松的笑了下,本想越过他,却不想被他伸出手拦住了。
醉红侧头,看着突然变得大胆的景宫。
连续七天了,他一有时间,再脱离了大皇子人的监控后边守在她屋外,甚至那白皙的皮肤都晒黑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有些精明了起来。
但声音却轻柔,“醉红姑娘,我看到了焚烧的血纱布,拿着那血纱布的人带着布手套。”
是什么人的血纱布需要戴着手套去拿?
除了萧然,景宫想不到别人。
醉红听闻眸光闪烁,上下打探景宫,景宫却半点异色没有任由她盯着看。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不是主子捡来的人,而是故意靠近主子的。”
此话一出,景宫心一跳,随后笑了,“醉红姑娘,主子对我恩重如山,还有我的确不是主子捡来的,而是主子在赌坊把我赢回来的。”
他被赌红了眼的继父拖到赌场,用他做赌注。
那个赌场的人手段残忍,那些被输在里面的老弱妇孺,几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他当时不悲不喜,因为就算不被做成赌注,赌输了暴虐成性杀了他母亲的继父也不会放过他。
死在谁手上不是死?
主子就是他灰暗生活中的一抹光,虽然是无意中闯入的,但她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来了。
当然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的人,比如冷锋。
谁也不知道,冷锋是怎么遇到主子的,但最先跟在主子身边的人是他。
“所以,你打算为主子献身?”醉红嘴角带着一丝恶趣味。
景宫嘴角微翘,“醉红姑娘若是献身,主子恐怕会更喜欢。”
醉红的笑容立马没了,瞪了眼景宫,“你小子,平时看着温温和和书生气满满,嘴毒的时候也堪比主子,不就是这些天瞒了你些事情么,用的着如此的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