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手里的照片,苗太太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谁,目光里多了些寒意和恐惧。
“二爷,我我不懂你的意思,苗家以前可是一直规矩......”
话还没说完,旁边苗一根手心却已经被白泽扎穿了。
鲜红滚烫的鲜血伴随着凄厉的哀嚎声溅到了苗太太的衣服上。
苗太太一声不由自主的尖叫,唇色青白,瞳孔放大,似乎是扎着她身上。
“啊,啊!”
易不染冷声威胁,“想好再说!”
旁边的苗一根身体颤抖,疼得说话都有些轻颤无力。
“你到底怎么惹着易家了?”眼里都是恼怒和愤愤。
“我,我就是从柚子小姐那收了些东西去变卖,其余的真的没什么了。
那些东西都是柚子小姐让我去变卖的!
二爷,你可以去问柚子小姐,我,我真的没做什么。”
易不染朝着白泽使了一个眼神。
白泽点头,匕首直接扎进苗一根的心脏。
“接下来,你每说一句谎,就有一个人死。
这次是你丈夫,你猜下一次是?”
旁边的年轻男人和女人都被绑着地上,不住挣扎摇头。
被捂着的嘴一直支支吾吾的,似乎是想争辩什么。
白泽血淋淋的匕首举起来,对准了苗太太,又转移是向她的儿子,儿媳妇,女儿。
“你猜,下一个倒霉的是谁?”
手里的匕首从苗太太的儿媳妇指向她亲儿子。
苗太太吓疯了。
“我说,我说。”
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二爷,求你放了我们吧。”
易不染冷声,“那就从你和这个柚子小姐的关系说起。
我听说,苗家有个养在外的庶女,年纪二十出头,鲜为人知。”
苗太太听到他话里的坚定,咯噔一声,知道是瞒不住了。
立刻求饶,“是,是,我都是受了这贪心的蹄子蛊惑,不是我情愿的。”
易不染一个眼神过去,白泽已经伸手将苗太太儿子的一根手指剁下来了。
苗太太瞧见自己的儿子手指被剁,哭喊着,“不,不我说。
现在的柚子小姐是,是苗小妹,就是我丈夫和其他女人生的庶女。”
白泽嫌弃地将手上的血擦在苗太太儿子的衣服上,轻声嘀咕,“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
苗太太哭,“好几年前,我在火车上认识了现在的柚子小姐,因口角之争,当时结下了梁子。
她背影像极了苗小妹,侧脸也有五六分像。
我觉得她嚣张不过是仗着易家,故意找了从前跟着易家安家伺候淘汰下来的人。
收集柚子小姐的各种信息,将苗小妹送来宁安州,找了口技师傅来,利用各种机会模仿柚子小姐的举止和声音,甚至是写字。
我一直想的是将她改造成另一版本的柚子小姐,夺走二爷,打压报复她。
直到三四年前,我买到消息说柚子小姐出事下落不明,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苗太太说到此处,眼神谨慎的瞟了易不染一眼。
瞧见他眼里的盛怒和冷漠,小心翼翼道,“是,是苗小妹那个贱人,她蛊惑我的。
说,说来了几个西洋医生,他们有邪术,可以改变人的容貌。
与其成为柚子小姐的替身,还不如成为她。
这样,这样以后她就能给苗家金山银山,用不完的花销。”
“继续说!”易不染声音冷得能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