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鸣,“先生说笑了,要说最疼我们小夫人的,还应该是我们二爷。”
易不染下来,“迟叔。”
安景迟瞧见他,吩咐荷花酥,“荷花酥,你去接小姐下来。”
荷花酥哦了一声,却不太敢动,眼神不住偷瞟易不染。
易不染开口,“她睡熟了,等她醒了再说。”
荷花酥越发不敢动了,于是只得将目光转向安景迟。
安景迟索性道,“那等她醒了我们再走!”
反正,女儿他是要带回去的。
绝不能让她在易家受这种气!
易不染亲自给他斟茶,恭敬地递了过去。
“迟叔,喝茶。”
将茶水端给他,起身拿了一打烫金的本子过来,“请您过目一下,若没什么问题,过些日子,我好请人上门提亲!”
安景迟接过,瞧了一眼。
“聘礼倒是厚,可我什么时候同意这门亲事了?”话里听着就知道是带了脾气的。
易不染,“安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可这些是随着她小时候就攒下来的,大多都是她瞧得上的东西。
我当时命不久矣,想着若是有朝一日用不上做聘礼,做她的嫁妆也好。
易家要娶的是联姻的小姐,可我要娶的从始至终只会是她一个。不管她是安家的嫡亲小姐也好,是青云观的孤女也罢。”
安景迟手紧紧烫金的礼单,“小柚子是我的女儿,从前在易家她没得选。
可如今她有人给她做主,我只想她能嫁个清白和睦之家,没人给她的委屈受,也不用担惊受怕地过日子。”
说到底,安景迟是寒心易家之前对小柚子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