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小丫头,年轻气盛难免的,你不要和我计较。和我计较也没用,毕竟我已经道歉了。
大不了以后我打你一次,我就道歉一次,怎么样?”
许昌平气的发抖,激动之下扯到脸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安柚柚,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小柚子笑,“就是啊,我打你一次这么诚心的道歉还是欺人太甚。
不清都被你们打进医院了,道歉有用?有用要警察要律法干什么?”
许老爷看她伶牙俐齿,松垮的脸上挤出一抹不善的笑意。
“柚子小姐,这毕竟是家务事。
说难听些,双方家长都没说什么,你们这些小辈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我已经管教过阿平了,以后他断然不会再动手的。柚子小姐,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不然此事传到易老夫人的耳朵里,恐怕有些不好。”
这算是明晃晃的威胁。
小柚子,“不好?许家一向做的都是胭脂水粉生意,盈利客户大多为女性。
若是满城皆知许家长子虐打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知还有没有女性愿意买许家的东西?
我记得许伯母还担任东升州妇女协会的副会长,口口声声为女性同胞争取权益。
却教养出一个家暴的儿子,许老爷觉得这值不值得头版头条?”
伸脚轻轻踢了一脚滚地的花瓶,“我已经让人带不清去正规的医院验伤,开了验伤报告。
找了顶好的律师和无数的报社。想必,许家的死对头也不少,在暗戳戳期待这个惊天八卦,好趁机狠狠扎许家一刀。”
许老爷眉眼里都是盛怒,“柚子小姐,你最好想清楚,不要管闲事。
想必易老夫人也不会纵容你这番胡作非为。我听说易家可是有意向和安家联姻!莫要因为一些小事失去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