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蒹葭侧了侧头,说“你要走的时候,把安邦带上,他跟着我在魔都商海历练了这么多年,能帮到你的。”
“我知道的,纳兰老爷子也说安邦是不世之才,他老人家不会看错人的。”
想到这里,楚天南长吐了口气,脑中浮想着北境的冰山冰川、白雪皑皑。
心中感叹道终究还是要回北境。
他侧了侧头,说道:“我认真想了想,不一定会打仗。”
“只要把那个内奸揪出来的话,就能把这次战争的***掐灭。”说这话时,楚天南用力的攥紧了手。
“四大王座里有内奸?”
“应该是这样的,根据我线人送来的消息来看,有的王座看来已经跟圣国窜通好了。”
海风阵阵,卷着波涛拍打的岸边的礁石,海浪撞在上面,溅起一片水花。
这时楚天南心中已经坚定了想法,与其坐以待毙等待着这个奸细的在不注意时捅刀子,不如先发制人把他找出来。
这奸细会是谁呢?他望着眼前这片一望无际的海,心中思索着。
“会是谁呢...”
“回去吧,这事情一时半会也是想不通的。”
皓月当空,两人走在海边的栈道,缓步离开...
房间内,一盏小灯在书桌上发出温暖却不刺眼的光,一个少年手中在翻阅着一本已经泛黄的《孙膑兵法》,这书看起来已经有些年月了,书页的边角已经被翻得破旧不堪。
陈安邦专心致志的看着孙膑兵法,手中念念有词着:“故善战者,见敌之所长,则知其所短;见敌之所不足,则知其所有余。见胜如见日月。其错胜也,如以水胜火......”
“不轻寡,不劫于敌,慎始慎终.......”
房间门打开了,有人进了来房间,那双手上虎口处生了不少老茧,一看就知是久经沙场之人才拥有的手。这人小心翼翼地走到陈安邦身后,将手中的牛奶轻轻放在床头,便准备退出去。
陈安邦头也不回,开头说道:“纳兰爷爷,有办法阻止国战的吧。”
纳兰老爷子听了这话,回道:“有办法,但难度很大。现在这个奸细的层级太高了,只要稍有差池,我们就输了。”
“奸细身为四大王座之一,行事必然是十分小心,是不会有什么把柄留给我们的。我们若是猜错一次,便全盘皆输。”
“一旦错了,不光输得不仅是我们,天南势必也会牵连进来。北境是华夏的第一条防线,若是天南不在,一旦打起来,必然是守不住的。”
陈安邦合上那本孙膑兵法,在椅子上转了个身来,身子靠在椅背上,面色稍霁,说道:“任何事情,只要做了都会留下痕迹的。”
纳兰老爷子沉声说道:“你知道的,做谋士的切忌去赌,你这一赌若是赌输了,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凡事终有亮,万物不消失。只要人经手过得事情,证据就不会消失。我这是在黑暗中和敌人博弈,不是赌。”
纳兰老爷子的话,被陈安邦一番诡辩反驳,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话。
他捋了捋胡须,喃喃地说着:“你有什么看法?”
陈安邦揉了揉头,咧嘴笑了笑:“看法暂时没有,只是这事情还有转机,不一定要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