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差了一些，只是摸到了一些门槛，还差的太多。”
陈牧轻轻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在他眼前的是完整的空间法则，他这一次的领悟绝对不会只是摸到门槛这么简单。
但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出现在他面前的，只是这么一个东西，他也没一点办法。
而秃顶老者此时的表情却呆住了，极为古怪。
秃顶老者上下打量陈牧一番道：“你是说……你摸到了空间法则的门槛？”
“对。”
陈牧轻轻点头。
秃顶老者脸上神色一僵，紧接着又摇摇头道：“不可能，你在传送阵中可能是感受到了别的什么东西……”
他当初知道空间法则这个概念的时候就已经是地王境。
等到他摸到空间法则的门槛之时已经是天王境了。
所以一听到陈牧一个灵泉境武者有所感悟，他当即失笑摇头。
“应该是传送阵中所流动的空间粒子吧……”
陈牧轻轻一笑。
能感受到空间的存在，这应该就算是空间法则的门槛了吧。
听到陈牧的话，秃顶老者脸上笑容又是一僵，嘴角微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知道他也才领悟空间粒子没有多久，结果陈牧这话一出，瞬间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难道他能说他领悟空间门槛也没多久？
秃顶老者又是打量陈牧一番，含含糊糊的点点头道：“走吧走吧，不错，你很不错了。”
“好。”
陈牧也没多说，笑了笑随着秃顶老者往外走去。
走出传送阵。
怀阳城的传送阵坐落于怀阳城外的一座大山上。
大山高耸，往前方看去正好能看到不远处怀阳城的全貌。
怀阳城恢弘壮丽，极为庞大，放眼望去，辽阔的怀阳城根本看不到尽头。
“看到没有，前面这片地域便是怀阳城。”
秃顶老者笑着一指，冲陈牧说着。
陈牧点点头，突然一顿，道：“这只是怀阳城？”
“对。”
秃顶老者也没什么可掩饰的，不过却惊奇于陈牧的脑子转的如此之快，笑道：“你小子脑子挺快。”
“这地方只是怀阳城，怀阳学院据此不远，但怀阳学院中的人很少来怀阳城。”
“为什么？”
陈牧问道。
秃顶老者解释：“怀阳学院的人要么忙于修炼，要么就外出在外。哪有时间来怀阳城。这怀阳城的组建其实我们也没想到。”
“最开始就是像你们这样一批一批想加入怀阳学院的人在此落脚。结果考核结束之后，大量被淘汰的武者不想离开，就自己留在这儿，慢慢的这儿就成了一座城池。”
“因为离怀阳学院近，所以成了怀阳城。”
秃顶老者笑着解释，让陈牧明白了过来。
陈牧看看正前方恢弘的怀阳城，又看向秃顶老者道：“那……”
“想问我为什么特别关注你？”
秃顶老者呲牙一笑，如一个顽童一般，直接往前走去道：“自己猜去吧。”
“呵呵。”
看到秃顶老者的神情，陈牧也是乐了，无奈摇头。
跟着秃顶老者往前走去。
等他们走入怀阳城的时候，周遭武者更是冲着他们指指点点。
“看看看，不知道这又是哪来参加考核的人。”
“可惜了，这么多人能有一个人进入怀阳学院就是烧高香了。”
“可不是嘛，当初我就差一点，就能进入……”
“不过这一次这些人可有点多。”
众人议论纷纷，冲陈牧等人不断说着。
这些人实力不弱，其中甚至还有地王境强者。
一路走来，秃顶老者将陈牧等人带到了一片府宅区。
府宅区有着专门的负责人。
看到秃顶老者两人的装扮，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见过长老。”
前方迎来两人，笑着对秃顶老者说着。
秃顶老者轻轻点头，一指身后众人，道：“这是宜州此次通过考核的弟子，你将他们安排下去吧。”
“宜州？”
听到秃顶老者的话，这人看看身后近千人的大部队，脸上不由微微变色。
秃顶老者神色微沉，解释道：“这一次宜州情况有变，之后我会让人通知你们的，安排吧。”
“是。”
闻言，几人心中一凛，不敢再有异议，点头开始安排众人。
转过身，秃顶老者带着翟文瑞几人就要离开。
翟文瑞却冲陈牧一笑道：“我在怀阳学院中等着你。”
“呵呵。”
陈牧轻轻一笑，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