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盯着女郎，虽然满脸笑容，但眼睛却是冰冷的。
女郎故意做出害羞的表情。
扭捏道：“先生，现在的一个半小时里面，我都是你的人了，光看着你不想做点其他的事情么？”
“当然想啊。”
方长话音未落，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
“啊——！先生你弄疼我了。”
“你不是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么？正好，大半夜的我找不到人练拳，你就来当我的陪练吧。”
什么？！
女郎当时脸色骤变。
陪练？！
尼玛这个男人是疯子吗？
大半夜的一个女人上门居然要练拳？
可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便看到方长一拳挥了过来。
女郎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那绝对不可能是普通失足妇女能够有的眼神。
不过这丝锐利一闪而过，之后她的眼中只剩下惊恐和慌张。
“不要啊先生！”
说着，便朝旁边躲去。
方长心中冷笑不断。
还跟我装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多久！
他手上微微用力，立刻把女郎痛得是哇哇大叫。
“不要啊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做你这单生意了，钱我都还给你，好不好！”
“那不行，既然收了钱就得办事儿，放心我下手不重，也就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方长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只要接我十拳就好了。”
我去？！
女郎当时心中暗骂。
你特么当老娘是牛吗？
眼见方长的拳头再次袭来，而且自己没有可以躲的地方，不由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女郎的身形忽然变得飘忽。
不仅跟泥鳅一样直接从方长的手中挣脱，更是三百六十度转身一记侧踢朝方长踹来。
这陡然间的变化几乎是瞬息之间发生的。
但方长岂是什么无能之辈，双手架前，下盘稳扎。
直接将对方震得后退几步。
“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我还以为你能装多久呢。”
方长戏谑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
女郎很是意外。
她自认为伪装的天衣无缝，没有什么破绽，可是竟然这么快就被识破。
“很简单，因为你太没有破绽了，一切装扮的都像真正的午夜女郎，可是唯独你本人不像。”
方长肆无忌惮地坐下，饶有兴趣地点燃了一支烟。
从这个女人一进门，他就察觉出不对劲。
普通从事这行的女郎，因为熬夜和工作性质会导致皮肤异常松弛，而且粗糙。
同时她们饮食不规律，小肚子和腿会有明显赘肉。
但是这个女人，不仅皮肤细腻光滑。
长腿上不仅没有赘肉甚至有几道利器留下的浅浅伤疤。
难道说她每次工作是在和社会大哥火拼？
最关键的是，她的步伐沉稳，呼吸均匀有力，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午夜女郎！
“真是聪明啊，看来能活着从帝子一脉走出来，当真有几分本事。”
女郎被识破后似乎也轻松了不少，直接脱掉高跟鞋，有恃无恐地坐下。
还自来熟的从桌上拿了根烟。
“借个火。”
方长眉头一挑。
这女人，有点意思，便伸手过去帮她点了烟。
“哎！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用装得那么辛苦了。”
女人取掉假发，露出漆黑如墨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