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有你,只给你操……啊啊!"
这一下撞的很突然,又深又重,炙热粗长的阴茎塞满了她。在最初的挺入后他还在不停往更深处探索,仿佛要顶穿她才罢休。
"只能给我操,不要骗我,你是我一个人的。水好多,你听,屋子里好响,都是你流的水被我插出来的水声。"
他的腰腹耸动把自己往里送,很快很重,完全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毫无节奏韵律可言。
"你慢一点,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啊…要坏掉了。"
狰狞的性器碰到里面的小口才开始往外抽出,离开半截又顶进去,带出更多的水。第二下进去比上一次更深,宫口咬住他的龟头,谭路洲闷哼一声,腰窝发麻,快要不能自控。
小穴已经很湿了,但刚刚开始还是会有点难受,那体验介于痛感和快感之间。
十几下过后,她仰起脖子大口呼吸,能感觉到的只有舒爽了,她被撞的眼神迷离,房顶上的灯摇摇晃晃,江桥无意识的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谭路洲低头用力含住她的乳尖,嫩白的乳肉在冲撞中像波浪一样晃动,肉体拍打声大过她的娇喘。
紧致的头皮发麻,软肉层层包裹着他的肉棒,太紧了,这几个月他发了疯一样的在她身上做,可怎么也做不够。
为什么要等到她主动邀请了才跟她做爱,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想要的发疯。
很快江桥的身体就适应了这样大开大合的节奏,爽的脚趾蜷缩,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谭路洲……可以了我不要了…啊,好酸。"
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进的很深,她下面的穴口被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形状,圆润的口没有一丝空隙,阴茎在穴道里进进出出时,粉红的软肉随着插入的动作时隐时现。
快感还在不断堆迭,龟头一一碾压过她的敏感点,身下不受控制地颤抖,水一股一股流出来,尖锐的快感刺激着她的下体。
"啊…要尿了,呜呜呜,我的床单…"
"没关系的,江桥,宝贝,尿出来,尿了我就抱你去洗澡,在浴室里插你,一边操你一边洗澡好不好?"他含住江桥的耳垂,说出一些与平日里的气质完全不搭的话。
太魔幻了,人生还能是这样的走向。难道是因为她随意改变上辈子的会发生的事,才让谭路洲性情大变吗?
罪过,生人勿近纯情男变成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色情狂,江桥觉得自己罪过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做到江桥意识都模糊了,他才终于隔着套子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