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白涧刚回绥城。
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向吟。
只是很不巧地发生了一些意外,但是又很巧,因为他消失的那一年,也是因为一场意外。
如果知道向吟会在一线做采访,他大概会让手下的人把事情做干净点儿,起码她看到了不会吐。
这样,贺荀也不会有机会给她递纸巾擦嘴。
他看她的眼神过分逾越,以至于白涧每次想起来,内心都多滋生一分阴暗。
长出獠牙的怪物会吓坏她,所以他每次都装作冷漠些。
白涧抱着人操了数百下后,抵在穴内射精,向吟坐在洗漱台上,屈膝咬着唇看他,媚眼如丝,湿漉漉的眼含着水,睫毛已经湿成一簇簇。
小穴还在发抖,含着还未软化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颤,他拔出来后,浓白的精液流出来。
白涧俯身抬起她下巴吻,和一开始的激烈不同,他吻得绵密而又温柔。长指勾着流出来的精液,摸在了阴蒂上,一来一回地蹭,又伸进去戳。
小穴紧紧咬着,那紧致的裹夹感吸得人头皮发麻,白涧几乎是又硬了。
“这么骚?”
白涧舔着她脖颈,她的手也不安分,摸着他绷得紧紧的喉结,往下是腹肌。
捏到奶头时,白涧猝不及防地喘出声。
“想玩点别的。”她低笑。兴致上来了,就想捏一捏。
可是这一声解释落到白涧的耳朵里,又是别的意思。
这个澡洗得近乎有些潦草。
回到床上后,白涧就开始玩她的阴蒂,舌头舔咬着乳头,上下夹击,快感如同电流,高频地集中在这两处。
向吟把喉咙都喊哑了也没停下来。
龟头顶蹭着那凸起的一粒,反复碾磨,不过瘾,他又拿了一个吸夹,彻底把她搞崩溃才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