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冻感冒了,还是传染给你。”薄谦沉伸手揉她的脑袋。
景年噘着嘴,不躲不闪。
下一秒,她的手被男人宽厚温暖的大掌包裹,她抬眼,他的目光等在那里,深邃,温暖,让人莫名就心安。
一声“谦沉哥哥”温柔缱绻地溢出女子红唇,被吹散在风里。
薄谦沉语音微扬地“嗯”了一声。
十指相扣的带着她朝前面走。
景年心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让她一颗心都起起伏伏地,“谦沉哥哥,你在真好。”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的感伤。
可能这些年孤独了太久,单相思了太久。
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时常恍惚,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那么孤傲,牛批的男人,被她这么撩到了手。
薄谦沉的心因她触动,手上力度加重。
嗓音低沉的溢出薄唇,“一会儿回到家,再跟我详细的说一说年铮的情况。”
“好。”
“只要他是年铮,就会回来的。”
“嗯。”
景年也相信,可是,她还是有点担心了。
两人来到年驰的墓碑前,景年把在四九城发生的事说给他听,薄谦沉就蹲在她身旁陪着她。
“外公,年铮这些年一直被风瞿任掌控着,他利用年铮做了许多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找回来。”
不管再难,她都会把表哥找回来。
景年在心里对自己发誓。
跟年驰聊完,景年又去她妈妈的墓前,跟她妈妈说了一会儿话。
回到车上,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
“谦沉哥哥,你的手有点凉。”
她穿着薄谦沉的外套是暖和了,可薄谦沉吹在寒风里,好像不太暖和。
薄谦沉伸手捏她的脸,“现在才知道我有点凉,早干嘛去了。”
“一会儿回家我给你暖。”
景年轻笑地话语里满是暧昧和暗示。
薄谦沉睨她一眼,刚才还满目伤感的小女人,这会儿又装轻快地笑,他看着挺心疼。
“好,这可你说的,不许说受不住。”
由他暖,那可就他说了算。
景年笑得烟视媚行,极尽勾撩之能事,“你说了算,我就是被你弄死也不喊停。”
“小妖精。”
薄谦沉丢开她的手快步走在前面。
景年落后几步痴痴地笑,一个大男人还脸皮薄得说不过她。
啧啧,还需要多多调教才行。
车前。
薄言看着先回来的薄谦沉,和落后几米的景年,茫然的眨了眨眼,大少爷和景小姐又吵架了吗?
可是好像不太像吵架了的样子。
车了上路,景年还笑着问他,“薄言,这几天北城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
薄言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下意识地看向坐在后排的薄谦沉。
“没有什么趣事,也有可能有,但我不知道。”
薄言思考了下才回答。
景年挑眉,随口问,“那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
薄言又看他家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