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谦沉的脸色沉了一分,“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是,谦沉公子。”
对方很听话的答应。
……
第二天,方朝盛并没有去年氏找景年解约,副总王琨却暗暗计划着。
周五这天,王昊入职年氏集团,没有任何职位。
王琨的胃口很大,王昊的信心更是足,父子俩口径一致的说,先解决了联方的事再谈职位。
对此,景年没有反对和阻止。
“年年,我约了方董事一起吃晚饭,你要不要一起?”
下午的时候,王昊敲开景年办公室的门,一进去就得意的邀请。
一双眼睛看着办公桌后,拿着手机在玩的景年时,他眼底掠过嘲讽。
花瓶就是花瓶。
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仅浪费自己的青春,还祸害了整个集团。
“没时间。”
景年眼皮都没抬,语气很淡。
王昊就笑,“年年,你怎么这么忙?我也没见你做什么事啊?”
景年停下编辑信息的动作,抬眸看了眼走近的王昊,漫不经心地说,“等你坐到我这个位置就能见到了。”
王昊,“……”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还有事吗?”
景年无视王昊丰富的心理活动,收起了散漫,说翻脸就翻脸。
王昊脸色变了变,“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今晚见方朝盛,下周一他们就会收回之前的念头,继续跟我们合作的。”
“没别的事你就出去吧。”
景年点点头后下逐客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