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又看了一眼坐在景年车上的凌博。
对景年说了句,“景小姐,我和大少爷先走了。”
景年站在下面,看着薄言的车开出库,她才上车。
车内,凌博吹了声口哨,“年年,薄谦沉刚才脸好黑,你还没把他拿下吗?”
“他是我男神,怎么拿?”
“那你还没睡到他吗?”
凌博很上道的改了个说法。
景年就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系上安全带,开车。
“你今晚看见风奇,怎么不告诉我?”
车子上路,凌博侧了身问景年。
景年专注地看着路况,“你在四九城还没看烦他啊。”
“这怎么一样,四九城看是四九城看,在北城看又不一样。”凌博跟说绕口令似的。
景年忍不住笑,“难不成在北城你们还能擦出点火花来。”
“你别吓我,我取向没绝对问题。”
“心思龌龊,我说是那种火花了吗?”
景年转头瞪凌博一眼,“联方的事搞定后你就回去吧,北城太小,我怕你们搅得太厉害。”
凌博就摸着下巴,审视地看着景年,“过河拆桥都没你快,就因为刚才薄谦沉看见了我,你就急着赶我回去,小年年,我又不是我的情.夫,你怕什么怕?”
景年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已经离婚了。”
没有情.夫一说。
“是啊,你离婚之前当着薄旭升的面都敢跟我勾肩搭背,何况是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的薄谦沉,还是一残废,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