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现场观看才有感觉的。
但为了不被误伤,景年打消了去景家别墅看戏的念头。
电话响了好几声,景东良的声音才传来,语气里有着未完全收拾好的情绪,生硬地说,“年年,我已经把佣人全都辞了。”
“是吗,景潇潇和她妈没有怪你吧?”
景年咬了下唇,关心地问。
“没有,你别乱想,你的生日我打算给你开个party,请一些有为青年……”
“不用,我的生日我自己有打算。”
不等景东良说完,景年就打断了他。
这么快就想利用她了。
“那对母女没有怪你,我就放心了。”景年打着呵欠,“我困了,先睡觉了。”
无趣。
景潇潇收到她的信息,也没回她。
景年想着,景潇潇可能是前两天被打击狠了,还没缓过来。
手机在手心震动。
她慢吞吞地翻过来,夏思染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
景年跌着的身子改为躺在床上,手机放在一边,打着呵欠,“喂。”
“年年,是我,你睡觉了?”
景年又打了一个呵欠,“嗯,刚要睡着,夏小姐,有事吗?”
夏思染和她的关系没有好到无事闲聊。
打电话,肯定是有事。
还应该是事关某人的。
想到之前对夏思染的刻意误导。
景年眉心轻轻蹙起,听着夏思染的声音透着三分笑意,温柔愉悦的传来,“年年,那天在谦沉家我给他演出的票,忘了问你……刚刚和谦沉通完电话,才想起来,你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