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景年从来没有不敢做的事。
“你不是骂薄言只是条狗吗,可是你被抓着动弹不了。哦,我忘了你表面是个男人,实际上啧啧……薄言都没用力你都没办法,不是狗都不如是什么?”
“……”
薄旭升气得直接说不出话来。
一对三,他一点优势都没有。
正恨得咬牙之际。
薄谦沉平静地开了口,“薄言,放了他。”
景年蹙眉看向他。
刚才薄旭升骂得那么难听,他就这样放过他?
薄言松开薄旭升的手,退回去,重新扶着轮椅。
薄谦沉无视景年的目光,声音淡漠,“我们走。”
“是。”
薄言应声。
推着轮椅,朝电梯方向走去。
至始自终,薄谦沉没有和景年说一句话。
“大少爷,我们走了,薄旭升会不会报复景小姐?”
电梯门关上后,薄言按下楼层数字键,低低地问。
薄谦沉微掀眼皮,看着电梯壁上的薄言,听不出情绪地说,“她嫁进薄家一年,薄旭升昏睡了半年,还有半年是清醒的。可吃亏的人,一直是薄旭升。”
只除了那天晚上,她着了薄旭升的道。
薄言,“……”
刚才景小姐不就差点被薄旭升报复了吗?
这话,薄言只敢在心里说。
……
“景年,你怎么不去抢?”
走廊上,薄旭升想撕掉李律师写的离婚协议。
面前这个原本该净身出户的女人,现在不仅占了主动,还要让他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