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谦沉起身,走出书桌。
经过薄言身边时,云淡风轻地回了他一句,“景年要和薄旭升离婚。”
薄言,“……”
大少爷不是不想管景小姐的事吗?
次日早上,景年睁开眼睛,先摸过手机查看微信消息。
昨晚,她临睡前,给夏思染发了一条信息,【夏小姐,我今晚是跟你开玩笑的。】
夏思染给她回了三条信息。
【什么开玩笑的?】
【你睡了吗?】
【年年,看到信息请跟我联系。】
三条信息间隔的时间分别是两分钟,三分钟。
景年身子歪靠在床头,微微抿着唇角思索了下,给夏思染发了一个早上好的猫咪表情。
不到一分钟,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景年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眨了眨眼,白细的手指按下接听键,轻软的嗓音卷着一丝懒意响起,“喂。”
“年年,早上好。”
夏思染昨晚因为景年的那条信息,一.夜都没睡好。
“你昨晚上说的什么是开玩笑的呀?”
明明心里很急,面上装得云淡风轻。
景年听着夏思染带笑的温柔语气,精致眉眼间不自觉的爬上一抹笑。
“其实也不算开玩笑,就是昨晚回来之后,我想来想去觉得说得不是太清楚,怕你误会。”
景年拿着手机去衣帽间,打开衣柜取下一套职业套裙。
“哦,怕我误会什么?”
“前天晚上我被下药之后,薄谦沉把我扔进冷水里泡了一晚上,八年的时间,他的残废并没有好。”
刻意把‘残废’两字咬重。
“那……他为什么不问季言松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