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脆弱起来,通常比女人更脆弱,慕少卿看似毫不费力,其实在无形中顶着很多看不见的压力。
这不,一次上班旷工了,就有人跑出老太太那里告状,大唐国际内部残余着慕少雄的势力,一有机会就暗中作祟,步步紧逼。
唉!季夏夏想到这些,开始体会到慕少卿的难处了。他刚才赌气说去死了,就算不是真的,季夏夏也开始担心起来。
“来人,沈一涵?”她一边喊人一边匆匆走出来,沈一涵恰好进来,迎面撞见季夏夏,脸色十分不好看,好像对她很有意见。
“少爷一个飙车去了,我拦都拦不住。”他很无奈,忧心忡忡:“我真的希望季小姐好好反省一下,把少爷逼到这份上,到底应不应该?”
唔?这算什么话?
季夏夏怒了,事情的起因不是在于他沈一涵?不是她拿春药骗自己,会惹出“床第”事件吗?竟然有脸赖自己?
“沈一涵?你是装糊涂吗?用我再把你的罪恶复述一遍?”季夏夏冷笑着,伸手在他肩头推一把,警告:“我是女人,不是泥人,我也有脾气的,ok?”
说完,脚步向前。
“那能完全怪我吗?我想把药给少爷吃,谁叫你吃了?”沈一涵非常不服气,因为那个“春药”可是辛苦寻觅的良方,不但助阳性,还有很强的滋补作用。
“我他么愿意吃怎么着?”季夏夏气得回头大吼:“是慕少卿偷偷换了酒杯,我已经够倒霉了行吗?我尼玛招谁惹谁了?”
“换酒杯?不是你露马脚,引起他怀疑,会跟你换酒杯吗?怪你笨!”沈一涵也冲她咆哮,两个人面对面,开炮一般谁也不让谁。
季夏夏愤然喘息,突然蹿上来双手掐住沈一涵脖子,恨恨地要掐死他。
“放开,放开!”沈一涵从快窒息的喉咙里挤出虚弱的声音:“你是少爷的女人,我不能还手,放开!”
佣人们都围上来,都束手无策的干着急。
“没法过了。”季夏夏把沈一涵推倒在地,冲着所有人咆哮:“这日子没法过了,一切都怪我,我是罪人,我去死!”
说完,火速冲出院子。
她到车库随便开出一辆车,以最快的速度冲走,带着一种豁命去死的心情。
错了,这场契约婚姻是真的错了。
她得到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整个生活都乱成一锅粥,好像掉进了一张很黏的网中,怎么也挣脱不出来了。
怎么办?季夏夏很痛苦,却没有办法解脱。
车停在海边附近,季夏夏冲出车门,蹲在地上呕吐起来,吐着吐着,忽然悲从中来,往地上一坐,抱着腿痛苦出来。
此地无人,她可以放声大哭,不怕丢人。
“夏夏……”陆小鱼在后面,停下车冲过来,上来把她拽起来,晃着肩膀问:“沈一涵怎么欺负你了,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