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上门女婿,家庭煮夫,就凭你这种废物也懂字画?”苏明静也是怒声说道。
听到苏明静这句话后,苏家的众位亲戚才突然发现被薛让给忽悠了。
他一个靠着苏家养着的废物,一个上门女婿,怎么可能懂得了这么高深的字画啊?
真有能耐,也不会来苏家当上门女婿了。
“薛让,你要是不懂就别说话,没人把你当做哑巴,别污蔑冯海。”
“是啊,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连工作都找不到,你也好意思说懂字画?”
“说的没错,我看你只懂柴米油盐酱醋茶吧,毕竟你也只是一个家庭煮夫啊,对厨房还是比较清楚的。”
客厅里的亲戚又是一阵哄笑,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
苏语诗脸色苍白,一抹无力感油然而生。
什么时候,他才能不这么窝囊啊!
对此,薛让也不辩解,是不是真画,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但隔行如隔山,给这些看不懂其中门道的人解释再多也没用。
“爷爷对于古玩字画也有一些研究和收藏的喜好,甄别过无数字画。”薛让一脸平静的说道:
“待会让爷爷他老人家看一看,不就知道这幅字画的真假了吗?”
听到这话,冯海的心中突然咯噔一下,除了有些惊讶薛让脸上的平静之外,还有着一些心虚,毕竟这幅画不是他花六十六万买的。
而是六万买来的,对方一口咬定是真迹,他的心里也没底啊,因为这价实在是太低了。
“吵什么吵,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这时,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响起,寿宴的主角,苏家老爷子终于是现身了。
苏家老爷子手握大权,这些年,苏家在他的手中也是跻身于江城的二流家族,苏家众亲戚能有今天,都要多亏了苏家老爷子。
甚至有人巴不得苏家老爷子早点死去呢,这样他们就能分到一些实权,也好多为自己谋点私利。
“老爷子,不是我要吵啊,是薛让这个废物污蔑我啊,他居然说我送您的这幅出自宋朝范宽之手的《溪山行旅图》是假的。”冯海满脸委屈的说道。
薛让淡淡出声道:“本来就是假的。”
“闭嘴,你懂什么啊!”苏明静呵斥道。
一旁的苏语诗生气的拉了拉薛让的衣袖,说道:“别再丢人现眼了,你少说两句好不好?”
虽然苏语诗很想薛让能够给她挣点面子回来,可是正如苏明静俩人说的,他又怎么会懂字画呢?
“是吗,拿来我看看?”苏家老爷子说道。
冯海一脸悲壮,就像是赶赴刑场一样,将那副字画递给了老爷子。
两分钟后,老爷子突然紧锁着眉头。
冯海想死的心都有了,老爷子这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苏语诗也是捕捉到了老爷子的表情,顿时忍不住心中一喜,还以为薛让说对了。
可是苏家老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像是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
“这幅字画是真的,出自宋朝范宽之手,你为什么要污蔑小海?”苏家老爷子看着薛让,满脸不悦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薛让顿时一愣,这幅字画很明显是假的,凭苏家老爷子的经验,怎么可能会看错?
“爷爷,您再仔细看看,这画……”
薛让还想解释,可是却被苏家老爷子厉声打断:“怎么,你是想说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看走眼了吗?我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爸,您别生气,薛让他就是一个废物,什么都不懂,在这不懂装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