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去哪儿了?
整个上午,观世湖边,那是书生、任公子的唯一话题。后来,苏墨去而复返,又出现在了大阵里。
这一次,任公子没有再放出天钩。
只不过,他们还是看不透苏墨来自何处。
过了一会儿,屠夫子也来到了湖边。同样,他也解释不清为什么苏墨会不出阵,却能隐匿身形。
但是,他看上了苏墨肩头的小白猪。
“那头猪,真不错!”屠夫子喃喃自语,说了好几遍。后来,书生、任公子都有些担心屠夫子会不会出村把那头猪拎回来了。
“唉!你们两个放心。”屠夫子从书生、任公子的眼神里看出了他们的担心,“夫子爱猪,取之有道。我才不干越界偷猪的事。”
“屠夫,那头猪也不是家猪呀?你不是像说风轮一脉那样的猪,都是乱七八糟的吗?把猪养成宠物,那是对家猪的亵渎!”书生学着屠夫子曾经的模样。
“呃?”屠夫子一听辩解道,“那头猪,不太一样。”
书生、任公子对视了一眼,不由“哈哈”大笑。因为,若论养猪,落凡镇上还真是风轮老大最厉害。
可是,屠夫子就是不服。
那龙象噬魂兽乃是一个奇种,主要是萌萌可爱,故此屠夫子才动心。但是,正如他所言,他绝对不会越界偷猪的。
三个人,又看着观世湖。
足足半个时辰。他们只看见,苏墨盘膝在大阵中,纹丝不动。
“书生,他开始体悟你那画阵的奥妙了吗?”任公子问。
“未必!”书生道,“不过,他应该是也感觉出了一丝异常。要知道,他之前的三天,可都没在大阵内修行。如今,他留在大阵之中,的确说明一些问题。说来惭愧,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在我的画阵之中可算来去自如呀!”
任公子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一定不能出阵。否则,他也不会多次出现在大阵当中。其实,明天你可以去风轮村走一趟。问问他们,或许风轮的人能给你一个解释!”
“嗯!”书生点了点头,“这个办法不错。我正好也去风轮再会一会那书生,然后再赌上一局,你们说如何?”
一听书生要赌,任公子、屠夫子都是脸色大变。
“书生,若论诗词歌赋,舞文弄墨,那风轮书生可能不如你。但是,若论赌技你绝不是他的对手。别说咱们村,就是整个落凡镇你听说过谁赌赢过他?”屠夫子道。
“杜书生的赌技,勘称无敌。”任公子笑道,“书生,你们为了‘书生’这个名字,可是赌了好几次了。哪一次不是你输?出了咱们村,你别忘你的名字——假书生!”
“无妨!假书生,便是贾书生。”书生笑道,“原本,我便姓贾,又有何关系呢?”
“穷书生、吝书生、假书生……”屠夫子掰着手指头,“弄得我们怕喊错了,现在只能叫你书生了。我就是怕,那杜书生下一次的赌注是要你把‘书生’两个字换了。弄得你没名字,那你就惨了!”
“我不可能惨!”书生自信地道,“更不可能输掉‘书生’两个字!”
“哦?”任公子与屠夫子都是一愣,然后异口同声,“你有对付杜书生的方法了!”
“有!”书生道。
“什么方法?”屠夫子问。
“呵呵!”书生一展手中的折扇,然后故作冷笑,“我不用‘书生’两个字做赌注,怎么会惨?”
“……”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