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姨和溪溪,我也想溪溪呢 。”
乐乐道了谢,欢天喜地的进了里间的休息室。
“怎么了?”
苏未晚好笑,难得见林姿这么郑重其事,是因为这个沉默的男人吗?
“你之前不是说要从新和何遇打官司吗?我给你带个帮手。”林姿微笑,把话语权让给了进门就隐晦打量工作室的男人。
“帮手?”
苏未晚看了一眼这个沉默的男人,难道他是律师?“
“你好,我是璩绍振,是一名律师。”
璩绍振这一圈观察下来,对苏未晚很是敬佩,独立,自信,有自己的坚持,这样的女人,在这个社会越来越少了。
“璩律师,你是那个大名鼎鼎打官司从不输的璩绍振璩律师?!”
苏未晚睁大了眼,这林姿可真够朋友的啊,出手就是这么一份大礼。要知道,这璩绍振,可不是谁都能请的动的。
“缪赞了,我们还是先说说你官司的事吧。”
出乎苏未晚的意料,璩绍振并不是如传闻的那般目空一切,她甚至感觉璩绍振有一些腼腆,苏未晚使劲摇头,苏未晚你想什么呢,在法庭上出手就是杀招,把对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律师会腼腆?
接下来就是璩绍振和苏未晚一问一答的模式,关于乐乐的事情,关于苏未晚的经济情况,事无巨细。
“行,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等我回去整理一下,什么时候起诉,等我的通知。”
那个略有些腼腆的璩律师又回来了,哪里还有刚才沉着冷静的样子。
“这是太感谢你了。”
苏未晚生出一股信心来,这一次,她一定会把乐乐的抚养权夺回来。
“客气什么。”
林姿微笑。
夜幕降临,乐乐睡的香甜,而苏未晚坐在客厅里整理自己的手稿,苏母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苏未晚的身边。
“晚晚,你这次有几成把握?”
苏母实在是怕了,上次官司输了之后,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苏未晚有什么想不开的,看着苏未晚满身颓废的样子,她也不敢劝,万一那句话说不好,让晚晚钻了牛角尖,她后悔都没地方去。
而这一次,她是知道晚晚抱着必胜的信心的,可是这种事,结果不出来,谁又能打包票呢?更何况现在他们家是个什么状况,她一清二楚,都怪她,拖累了晚晚。
“晚晚,对不起,是妈妈没用。”
苏未晚微笑,握着何母的手,“妈,你说什么呢,我还指望你以后帮我带乐乐呢,怎么,想提前给我打预防针,你不会带是吧?”
千般情绪万般愧疚,全都因为苏未晚的话烟消云散,苏母宠溺的点了点苏未晚的额头:“你个小丫头片子。”
然而,苏母终究是有愧疚和怨言的。
“当初何家说的比唱的好听,说什么会好好帮你带孩子,还说何遇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你,可是结果呢?这三年乐乐的里里外外,全都是你自己张罗,何遇说翻脸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