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像个变态。”
“啊?”
许希霖重新打开眼睛,盯着天花板说:“他看你的时候那个表情很奇怪,你没发现?”
“没。”倪夏仔细想了想,还真是想不起来,“也许你们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许希霖沉默了,他觉得自己从来不了解老许,老许于他,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物,他佩服这个男人的忍耐和毅力,同时也畏惧他喜怒不形色的脸,好像永远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对我来说,是个理想的爸爸。”倪夏转过身去,也闭上眼,因为决计不再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她说:“可惜,他未必真的是我爸爸。”
许希霖翻过身,轻轻抚她头发道:“别想了,你睡吧,我等你睡着再走。”
她抓着他的手,握在胸前,这才有勇气睁开眼说:“你也睡吧,和我一起睡。”
“我要睡着了,明早肯定会被老许发现的,我哄你睡,你睡着了我再走。”
她双眼泼出两洼水来,无须言谢,便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吻过去,吻的他手心发热,指尖酥软。
那夜以后,倪夏便频频做噩梦,许希霖睡眠浅,总能听见她夜里疾呼,他便不得不夜里来安慰她,只待她能重新入眠。
在那个冰冷的夜里,她好像总像踩空了台阶而跌进黑暗的深渊里去,她找不见一个人,好像蒙上了双眼在一步步向前试探摸索……胸口崩裂,神志模糊,可她还要抗争,猛地往下一跃,醒来,一切都是空。
“我怕……”
“别怕。”
“哥哥……希霖……”
“嗯。我在。”
“抱抱我。”
他紧抱着她,吻她,吻她的脸和嘴唇,仿佛是要将她从另一个世界里暖过来。
一点点暖,用他身体里燥热的温度,一寸寸吻,吻她的胸脯蹦跳痛苦的心。
昏光沉沉,她盗了一身汗,上下湿漉漉,娇喘不已,她滚热,却还在发抖,焦虑中她蜷起双腿,夹紧,夹紧——脚蹦得直直的,眼睛却还未睁开,腰身摇摆不定,好像堕于梦魇走不出来,他怔怔看她,半天才明白她在自慰,可又不是普通的自慰,是身体在极度惊吓后的某种应激反应,这样的自我防御机制并不会有快感,反而会引起肌肉的抽筋。
“放松,别蜷着腿,听话,听哥哥的话,放平腿……对,就这样。”他抓着她的脚,慢慢抻开,再轻柔地揉她的腿,试图放松她紧绷的肌肉。
“不必夹紧,别怕,放松,放松,打开双腿,好……别怕,哥哥在。”
他极有耐心地一遍遍抚摸她的胸口、她的两腿,等她全身逐渐松弛,她狰狞的脸也就恢复成自然。
“来,我来帮你……”
他像一条船,缓缓驶入她的港湾,停靠,游摆,揉着她小小圆圆的臀,将嘴唇抵入她最温暖湿润的地方,再轻轻去吻,温暖她其中的寒气,她压了压腰,好像更打开了一点,他便能给她一个舌吻——舌尖能触到小小软软的肉口,还能往里更深探一些——是这里,或那里吗?他一点点摸索舔去,舔得她终于放下戒心,把自己完全打开,敞露给他,由他去嘬起嘴来吸吮,将那些恐惧、痛苦、忧愁都摄去——
他痴迷吻她,舔她,吃她,哪怕一口口肉都不放过,好像她那里就合该是他的,她热起来,也不发抖了,好像在他的嘴里,她可以任意摆动腰臀,他青涩的口唇胡渣,还有浓热的气息滚滚而涌……那水也是源源不断,从她身体的隐秘角落里奔流而下,在她那放松间的一叹全付与他。
极致的快感带来极致的放松,在抵达愉悦的彼岸往后,人是慢慢坠落的,像一颗气球,从天上缓缓沉下去,她的眼睛也沉了,不知不觉中沉沉入睡去,便再也没有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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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