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陆姑娘你好歹给个说法,这药为什么吃了没有一点作用,反而越变越严重?”
“这之前开的药我都不敢继续吃下去了,要是把我给毒死了怎么办!”
村民们都纷纷议论道。
陆卿言淡淡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的人,这些村民大部分都在她这看过医。当时得了药后脸上是感激涕零,此时看来却是多么的讽刺。
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
陆卿言淡淡一笑,目光停在方大婶子的身上:“方大婶子,我身子有些不舒适,故而今日并没有看诊,并不知道你就在门口,所以才出来的晚了些。”
她这话明眼人都听出了一丝味道,不知道,怎么可能?
见周围的人在小声议论,她继续道:“不知道方大婶子所言何事?可否细细说出来,我也好知道我哪里需要悔过自新。”
方大婶子此时的目光像淬了毒一样,目光死死地盯着她,“我昨日到你这里诊病,你给我开了几味药,但我回去以后,非但病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我看就是你故意的!”
接着,她又看向旁边的群众:“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啊,之前是我做的不对,为了余白大侄子的好,我这才两次三番与她作对,余公子也走了,我便想与她化干戈为玉琢,谁知她竟如此歹毒,暗自怀恨在心,趁我来抓药时,竟给我开一副毒药!”
方大婶子的话说的有板有眼,声泪俱下,闻者无不为之动容。
陆卿言挑了挑眉,惊讶的说:“既然我开的药有问题,那方大婶这怎么还有精力在这儿嚎啕一早上?”
方大婶子眼珠子一转,立即捂住肚子,“哎呦喂,我是忍着疼痛,也要为大家讨一个公道!”
“好一个舍己为人。”陆卿言拍了拍手:“那你说服了我给你的药,现在究竟是哪里痛呢?”
方大婶子快速指了指肚子,“肚子痛,头也有些晕。”
陆卿言点头:“方大婶子可还记得昨日来找我时说的是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