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逃出门匆忙,她并没有带换洗的衣衫,陆卿言正在为又要穿着馊衣服出去而烦恼,不料挑开帘子一瞧,便瞧见了一身粗布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这是……余白拿了他的衣衫。
陆卿言心底有些复杂,她脱了衣服,便把水浇湿一身。
柔和的月光下,将她的肌肤映衬地茭白似藕。
帘子根本不够长,余白往旁边一撇,便撇到了一双小巧白净地玉足。
只是一瞧,便再也挪不开眼。
水流从上轻轻流淌而过,带来轻微与肌肤相撞的声音。
这声音明明再寻常不过,却让此时的余白感到口干舌燥,眸色也变得越发的暗沉。
水流从澡堂倾泄而出,带着女子特有的清香,光是想象一番,便觉得妙不可言,余白起了反应,只感觉心底的火越烧越旺,他竭力牢牢地抑制住。
该死的,早知道他就出去了。
陆卿言没听到帘外的动静,还以为余白主动出去避嫌了,所以她也松了心,洗得更为欢快,甚至,还轻哼起了歌。
拿皂角搓遍全身,陆卿言又淋了一遍水,这才穿上衣服。
不过,余白的衣服显然比她的身材大了一个号,为了方便,她又把手袖裤袖卷起来。
等她掀开帘子出来时,才擦了下头发,便瞧见余白目光火热地盯着她。
陆卿言一愣,看了看自己,发现头发被淋湿了,然后顺带把胸前的衣服染湿了一小片。
陆卿言连忙捂住,脸色极其不自然地说:“我……我休憩了。”
说着,她便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有一股淡淡的皂角味,和余白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她的头脑顿时又一片混乱。